“夫君我要。”
他拉低衣襟,皙白的脖颈直到胸口,是一整片的好光景。余羡蹭地用力气些,那一片便泛起了薄薄的红晕。
白尽泽冷静,自持,将他的衣襟拉拢,问:“身子好了吗?”
“好了。”雪凰散得更开了,略带焦急地翻身压在他身上,复道:“我想要你试试便知,我身子没有不好。”
因他甚是骄矜,白尽泽心中一动,想多逗他一会儿,便明
闻见响动,白尽泽迅速从书房过来,不等白尽泽说话,余羡从榻上下来,大步往他这边走迈,开心唤道:“夫君!”
白尽泽恍惚了一瞬,轻轻拍着他的背,“雪凰做梦了?”
“对,夫君何时能带我回南禺探望父君母后啊,我方才梦见他们了,好久不见他们,我好想念他们。”他微微偏着头,看一眼白尽泽,下巴软软蹭在他的肩上,“夫君,我听话,带我去吧。”
心跳地闷响一声接一声。
白尽泽一瞬便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收敛了,余羡忽如其来的反差,他暂时未能看出端倪,于是扶着他的肩,哄道:“过几日吧,你身子不好,养好了再去。”
一般。
视线落在某一处,便是一整日。
“余羡,下山玩,下山玩!”说话的是铁毛亦是八宝,孩童模样趴在石桌上,尽管知道得不到回应,八宝也想同他说话。
余羡也并不知他在同自己说话,盯着一只鹅黄色蝴蝶。待注意到白尽泽过来,他主动起身,然后将手摊开,放在他面前,“疼。”
掌心不知怎么破开了一道伤口,有血,看不出深浅。八宝整日看着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连连摇头。
余羡捏着他的衣袖,呼出一口热气,将下巴抬起来,凑上了去,唇轻轻触碰到他的,说:“夫君要说话算话。”
寻常不过的触碰,白尽泽心中酸涩过后便是欣喜,欣喜雪凰没将这份喜欢忘了。一口一个夫君直叫他耳根子泛软。
他搂紧余羡的腰,一同滚到榻上。细密地吻落下来,余羡细声喘气,抬臂环着他的脖颈,奋力迎合。
这吻中含了思念和不舍,白尽泽将人裹进怀中,贪婪的亲吻,却也只是亲吻,再没有别的。
半晌呼吸顺畅后,余羡满面的茫然,努力贴紧他,直用脸乱蹭。
“怎么弄的?”白尽泽握着那只手,吹了吹。
余羡低头不说,蜷了蜷手指,“疼。”
“好,我给你上药。”白尽泽便带他回屋里,欲用神力催愈伤口,可一连两次,伤口也未能愈合。
他隐隐觉得,这应该不是普通的伤口。
到了夜里,偶有微风吹响树梢,原本安稳睡着的雪凰倏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