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白尽泽望着眉头微蹙余羡,叹声,问:“若想彻底好,该如何?”
周不夜道:“这里有药,吃便能好。但,若是忘却事股脑又想起来,您徒儿病只怕会更严重。所以才问是何种打击,您徒儿是否能受得住。”
周不夜不多问,又道:“将药丸拿来给白大人,吃还是不吃,白大人自行斟酌。”
不多时,银针拔下,余羡猛地睁眼,慌忙坐起来。白尽泽大步过来接着跳下床榻人,宽慰道:“好好,们这便回去。”
周不夜边收拾银针,淡淡笑道:“随你师父回去好好养伤,若是不听话,过几日还得再来这。”
“来这边,看看。”周不夜掖掖袖子,放下扇子,往里带人。
白尽泽嗯声,作势要放下余羡。
“不”余羡紧紧抓着白尽泽脖颈,“你要抱着…”
“抱着怎看病?”
“不要”余羡抗拒摇头,生怕白尽泽将他放下就走,抓得更紧些。
害怕去神庭,又不敢将怕说出来,因想身子快些好回南禺看父君娘亲。
转眼落地神庭,余羡脚不敢沾地,缩在白尽泽怀里不动。心中几次想打退堂鼓,不治。
也只是想想,埋着首不敢乱瞟,生怕看见他不愿看到。
“到。”白尽泽声音带点笑意,路上就见他怕得发抖又犟着不说。
余羡眯开只眼。
“嗯”余羡将话听进去,眼皮沉沉,刚入极之渊,彻底睁不开。白尽泽脚下步子放轻些许,只怕将人扰醒
周不夜笑道:“躺在榻上就行,你无须害怕。”
雪凰还是不肯,但没坚持多久,脑袋昏沉,竟睡过去。周不夜盖上药瓶,这才靠近床榻,在他头顶下三根银针。
“白大人,方才你带他进来便看出端倪。”周不夜又在他手背下根,收回手时,语重心长道:“您徒儿应是受不小打击才会这般记忆错乱,也算是对自己种保护。”
白尽泽问:“何时能恢复?”
“还不能确定。”周不夜若有所思道:“白大人可知,您这徒儿是受何种打击?”
雾气还是重,能看见地方不超过三尺,白尽泽带他进处大殿。
殿中有些暗,中间立着燃着火大炉子,虽是如此,余羡觉得殿中比外面要冷许多。
“来?”是个老者声音,浑厚有力。
余羡不敢抬眼看,白尽泽说这是神庭药官,不可怕。可和神庭沾边,他便莫名心怀惧意,不愿抬头直接看,用眯开只眼悄悄地瞟。
棕色袍子,和把晃悠悠棕榈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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