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有首饰,大哥平时中饱私囊,卡里说不定还有些存款,姐姐和二哥不好说,但是真山穷水尽,应该也有十几二十万,凑凑,说不得家人还真能渡过难关。
施忘言也想到他话里未尽意思,不由微笑。确实,等到他们兜里没钱,又没地方住,家人各奔东西,为生活奔波,平日连见面时间都没有,那样,只有求着周遇时候。
不过,周遇即使再不喜自己家人,他个外人也不好附和着起说他们不好。
车子这会儿停下来,司机下车给他们打开车门。施忘言知道是医院到,也不多聊,抓紧时间下车。看,是家社区医院,小医院,晚上值班人少,很多吹空调吹多得小孩子这会儿和妈妈坐在起等待输液。
施忘言有些不满意这个医疗条件,但是周遇腿伤确实紧急,不得不早点处理,也就顾不那多。
放到心上,全都是无稽之谈,事后会处理好,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去找你麻烦。”
施忘言听到他话,心里想是周遇那个处理方式,问道:“你真要你父亲去坐牢?”
周遇不知道施忘言是怎看待他这行为,虽然他也不在乎别人怎看他,但是抬眼观察着施忘言神情,竟然丝毫没有异色,好像他做法司空见惯很常见样,不由心里松。
说:“能送进去当然是想,可是,知道希望不大,他要是能短时间内筹到钱,那高利贷收到钱,还会理话?”
看得很清楚嘛。施忘言直知道他冰雪聪明,心里十分喜欢,顺着他说:“那你有什其他办法?”
施忘言陪着周遇起走到大厅,让他去边
周遇注意力转到这方面,果然就不再想伤口,他略沉着说:“家现在也没什大额存款,有也早就被败光。只有那套房子,估计最后还是要卖房子,或者抵押。抵押话,数额不够,银行最多只允许贷七成,而卖房子,急于脱手,肯定要低于市价。”
平时,周遇是决口不跟别人提自己家庭,就算别人问题起来,也是轻描淡写敷衍过去。
大概是施忘言亲身目睹过他和他家人最撕破脸幕,也没什顾忌,想说什就说什。
“所以他们最后还是会来求你?”施忘言说。
周遇点头,“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之前不就说,绝对不会再伸手。他们每个人都不把当儿子或者弟弟,可是却还把爸爸当做父亲,最后,如果真闹得父亲要被砍手砍脚,还是会咬咬牙,把自己压箱底钱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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