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安东尼只不过打碎他手表,然而子弹巨
【北条夏树】瞳孔地震,他死死地盯住对方,想借助这样方式让醒来后自己多留有些印象。
没人主动上前,瑞卡尔德扯着嘴角露出个不怀好意笑来:“要你们开枪,要亲自动手。”
鸦雀无声。
几分钟后,身穿射击服少年们窃窃私语起来。
“安静。”瑞卡尔德面露不满,目光在他们之中逡巡圈,“你先来,安东尼。”
“没关系。”
“没关系?”女人皱眉,“那位先生点名要人,你怎敢?”
“安心,选人,负全责。”瑞卡尔德盯着人群中个银发身影,“那已经是位相当优秀狙击手,不会出意外。”
女人只是怕担责任,听到对方这说,也就不再劝阻。
是什人能得到这样评价?
夏树发育得晚,身量不高,不停地向远处垫脚张望。
似乎是看见什人,他目光凝滞瞬,弯起眼睛笑……然后乖乖地站好,转头开始对着窗户走神。
【北条夏树】注意到他戴副耳环,银质圆环下面挂着颗方形黑色锆石。
他若有所思,摸向自己耳垂——那里皮肤早已愈合,只留下暗色圆点,捏捏能感觉到细微硬块。
“上午最后项训练。”瑞卡尔德微微侧身,让出视野,对十来个穿着射击服少年说,“为组织利益,你们总有天会和从前同伴兵刃相见,也许是叛徒,那是最最该死;又也许是别什情况。”
射击场另头训练员应声动手,将名脸颊生着小雀斑红发少年推到场地中央白线处。
红发少年战战兢兢地站着,没敢发出声音,嘴唇却煞白。
安东尼面不改色地架枪,瞄准,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连眼皮都没抖下。
“砰——”
枪声响起后,红发少年也捂着手背哀嚎起来。
顺着瑞卡尔德目光,【北条夏树】望去,他看见——
琴酒。
等等……怎会是他?!
准确来说,是十五六岁琴酒。
少年琴酒有头碎而短银发,掩映着深幽绿眸。他高挑而劲瘦,唇线紧紧绷着,神情谨慎凝重。
“总之,只要组织需要,你们必须毫不留情地动手,哪怕是关系最好朋友。”
“——现在,击中他们。”
“他们”指自然是和小夏树站在起那群人。
那是少年们朋友。
另名女性走到瑞卡尔德身边,神色凛冽,压低声音:“其他人就算,你不该把北条夏树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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