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离开组织成员会无例外地接受严格审查,考核期漫长而折磨,组织将专门安排任务、反复确认该成员口风与衷心,无法通过考核人下场显而易见;并且,此后十年都在生活在组织监控中,稍有异动就会被清理。
而敢跟琴酒提这个要求人,无例外地没有好下场。
真是有趣啊。她想。
那个乍听荒谬传闻,说不定是真。
【拉普拉斯妖】这个曾经S+项目,原本将在北条夏
“他对你还不够好?”她说。
北条夏树终于绷不住脸上神情,用种震惊又离奇目光望向她,无声地反问“你在说什你疯吗?”。
他很委婉地说:“抱歉,不这认为。”
“嗯……想想。”贝尔摩德弯起手指,对着他太阳穴比个开枪手势,“Gin有没有拿枪口指过你?”
北条夏树踩下离合,语气平稳自然:“当然。”
说:“那个女演员有问题。”
尽管无凭无据,贝尔摩德三番两次地提起,北条夏树也将这件事放到心上,抬头从后视镜看到瓷瓶白底青蓝颈口,依照他眼力倒也看不出真伪。
资料就放在手侧,他瞥眼水原麻衣证件照,是微笑甜美清纯女孩。白色衬衫领口绣着两朵小花,橙黄色花蕊,白色伞裙绕花心圈,有点像雏菊,又大概是蔷薇某种。
“还以为你会像Gin那家伙样,说总是毫无证据又想得太多,明明最多疑就是他自己。”贝尔摩德翻找下中央置物盒,“有烟吗?”
北条夏树义正词严:“对身体不好,忍忍吧。”
这令贝尔摩德有些意外,沉默几秒钟。她想想,又问:“是吗?你有向Gin提过离开组织事吧,他又是什反应呢?”
琴酒不会跟她说关于小朋友事,他对此守口如瓶,从不正面回答;他也很讨厌她揶揄地喊夏树‘小朋友’。这事是贝尔摩德靠着直觉与微妙职位结构变动中猜出来。
很平平无奇反应。北条夏树茫然地想。不过他确实在这件事上受到对方些优待。
在他困惑目光中,贝尔摩德微笑摇头,知道自己猜对。
车行驶在跨海大桥上,她望着窗外半明半昧昏暗海面。
贝尔摩德合上盖子,漫不经心道:“这句话也得跟Gin说。”
北条夏树哽住:“……”
也不是没有提过,不过每次提起,琴酒看他眼神都相当玩味。
他表情很镇定,但贝尔摩德盯他半晌,突然笑:“你是最不该怕Gin。”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