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内,松田阵平消息倒是又来几条。
【松田:明天拍摄不要忘,顺带吃个饭吧】
【松田:中午下午都OK,hagi也有空,你看你方便吗?】
夏树:【那不如晚饭吧?】
【松田:还是上次那家烤肉怎样?突然有工作,
几缕散落在胸口和锁骨,水渍盈盈。
浴室里热气愈发熏人,逐渐攀升温度由相贴皮肤传递。
北条夏树被蛊得迷迷瞪瞪,手臂环上他脖颈,轻轻舔口他喉结。
……
几个小时后。
他目光在洗手台面前巡圈,掐着北条夏树腰往镜前送,难耐地舔下后槽牙,像是大猫咪在斟酌该如何对猎物下嘴。
北条夏树喉头哽:“……”
……感觉好危险。
在更不妙事情发生之前,他拽着琴酒发尾,借力起腰,主动吻吻对方嘴唇。
然后小声说:“可以让在上面吗?”
室。
琴酒将他把抱到洗手台上,撩起眼皮看他,慢条斯理地质问:“为什偷看?”
被抓包、脸几乎烫得要冒蒸汽北条夏树:“…………”
他顿时哽会儿,然后磕磕巴巴地回复道:“……、为什不能看?”
说完这句话后,他理直气壮起来。
夏树生无可恋地蜷在被子里,浑身散架,像被拆之后重组,肌肉和筋骨艰难地维持着机体运作。
连动根手指头都觉得乏力。
刚才哭时候,浴室里热气蒸干部分蚕食理智酒精,他总算想起肥皂泡泡忠告,顿时悔不当初,只能抽抽搭搭地祈求,什样话都说,然而对方只会轻飘飘地丢来句反问:“不是你要在上面?”
……但并不是这种上面啊!
北条夏树倍觉屈辱,决定做点别事情分散注意力。
琴酒盯着他,像是听到什有趣话似,锋利眉骨上眉尾轻缓抬。
过会儿,他冷淡地答道:“可以。”
夏树还没来得及开心,对方便单手抱着他调转姿势,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
琴酒轻啄下他耳垂,语气缓缓,轻声问道:“你想怎样?”
他银白长发垂到腰际,湿漉漉,不住得往下滴水。
智齿也跟着痛,不过那不要紧。
是,他凭什不能看?又不是没看过,而且也碰过,甚至更过分事情也做过。
北条夏树迎上对方目光,蛮不讲理地指责道:“是你不锁浴室门,不能怪……你锁怎会看?”
琴酒轻哂:“哦?”
片刻后,他愉悦地认下这个堪称无厘头指责:“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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