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完黑泽阵
生，不是故事里人。
……
【
不知道。】
没想到对方如此配合，北条夏树颤抖着手指输入，字字地拼出自己最想问那个问题。
【发现又突然消失之后，你是不是……真打算死。】
发送消息。
这次对方回复没有刚才那
及时，片刻后，电话那头猎猎风声沿着电话线，将黑泽阵话送来。
“问
这多，也该轮到。”
“无聊。”
【玩嘛。好久没见面，你稍微配合点。】
“哦。”
于是短信条接条，抵达黑泽阵收件箱。
【你早就喜欢，比发现喜欢你还早。】
酒。
可琴酒拿着枪，又无法拥抱他。
而现在，北条夏树自以为捱过全部苦难，要与纠缠小半生爱恨和解，迎来铺满阳光结局，却重新回到切起点——
他和黑泽阵之间，依然隔着无限空间和时间，真实与虚幻。
“在加州。”
黑泽声音像水洗过样淡，却蕴涵几分暗涌，“……你还会走吗？”
北条夏树立刻攥紧手机，竟答不上来。
久违无力感再次将他紧紧勒住，无法呼吸。
他可以重新创建身份卡，通过暂停游戏，人为造就黑泽想要假象。
可那然后呢？
“嗯。”
【你从没想过杀。】
“嗯。”
【朗姆是你杀，为给报仇。】
“嗯。”
【去哪边干什？】
“没什。”他说，“……想到你，来看看。”
黑泽阵将方才不小心碰倒牛奶盒正回来，瞥眼墓碑上刻字，将刚刚还对准自己伯莱塔重新收回内袋。
【不信。】
【玩个游戏吗？问你答，只需说是或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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