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要出门。”黑泽开口,“顺路送你回去。”
面对如此好意,刚准备告别北条夏树又悻悻然停下拿伞动作:“……好,谢谢黑泽先生。”
黑泽又说:“有点事,你等会。”
然后抄起茶几上遥控器开机,把遥控器丢给他,转身去阳台上打电话。
客厅里复古挂钟步履缓慢地向前走着。
除年级第没考过别位次·北条夏树:“般吧。”
“快成年?”
“嗯。还有几个月。”他想想,问道,“黑泽先生,你呢?”
“你觉得呢。”
夏树猜测道:“二十六岁?”
没过多久,黑泽端杯美式过来,热。
北条夏树震惊:“…………”
不,这人绝对有问题。
他内心哭丧,尽可能平静地抿口热美式,假装镇定地说:“谢谢黑泽先生。”
而黑泽把他精彩神色变化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表情难掩愉悦。
喝牛奶吗?”
夏树抬头,刚想说自己乳糖不耐,又礼貌改口道:“能喝点点。”
黑泽:“哦。”
见他又与黑泽阵搭话,猫快要气晕过去。
北条夏树眼疾手快,立刻将它抱起来,亲亲鼻尖:“别生气?”
北条夏树认命,下下调台,黑泽先生根本没有续费宽带电视,就那几个频道可以看。他随便选个,屏幕上开始放电影,似乎是个爱情片,已经播不少,节奏缓慢,每幕都唯美入画。
他把猫抱
“少。”
“哦。”他心想,也许是黑泽先生不愿意透露,也就不继续问。
两个人像问诊医生和战战兢兢患者般问答,进行通无效交流。黑泽揣着明白装糊涂,夏树也是真没发现异常,有事没事偷瞄窗外,就等着那雨小些,好顺势早早离开。
阵雨本就来去都快,将近半小时过去,阴云笼罩天空渐渐像被橡皮擦涂走暗色,变得明亮起来。
太阳和细雨道出现,晶莹雨丝如同银坠,扑簌簌地落到阳台和窗外植被上。
他问:“上几年级?”
夏树老老实实地说:“二年级。”
“作业写得完?”
夏树心想他有特权,完全不用写作业,斟酌着糊弄道:“还可以,认真写话也挺快。”
“成绩怎样?”
猫将跃跃欲试爪尖收回去:“……”
哄好。还挺简单。
夏树把猫关回包里,又看向在厨房忙碌黑泽。
能被他请进家门躲雨已经很惊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细心,更显得自己之前那些揣测小气且无端。
真是太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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