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夜很深
，楚濑说话
声音模模糊糊，他感觉身体都散架，但又很爽。岑蔚有时候控制不住力度，很容易把他腿根攥出红印，第二天楚濑照镜子时候看到，又会下意识想到贴在
起热度，“没空，
要存钱，还要找实习。”
岑蔚：“柳渊不会
楚濑拒绝得很干脆：“不要。”
岑蔚：“那聊会？”
楚濑闭着眼，感受着岑蔚跳动心，说：“聊什
？”
岑蔚：“聊去看完爷爷要去玩什。”
机票是明天，早上出发，预计傍晚落地，那边住地方也都安排好。
回应都是。
在。
和会永远爱你。
/
楚濑以为自己会累到睡着，结果洗完澡躺在床上闭上眼半天还醒着。
闭上眼，岑蔚亲吻他擦过多次泛红脸颊，那里被刀抵过，沾过血渍。
他嘴唇扫过楚濑后颈，动作轻柔，像是要抹去有人伤害痕迹。
楚濑紧紧地抱住他，希望岑蔚能快点抵达他内心深处，又不希望对方退出。
氤氲水汽使得玻璃覆上白雾，偶尔有人手搭在上面，留下个暧昧手印，然后无力地滑下，呜咽都被水声吞没，变成翻涌浪潮，和平生第次如此激烈地宣告。
岑蔚吻走楚濑眼泪，喊声对方名字，他说：“爱你。”
楚濑长这大就没坐过飞机，这个时候低声说：“有点害怕。”
岑蔚：“害怕什？”
怀里人叹口气：“这是第次旅游，居然是出国。”
楚濑也是岑蔚见过最宅人，他好奇地问：“大学时候怎没出去玩？”
岑蔚之前听楚濑和宣蓉青聊天说高三暑假打工和考驾照特别忙，宣蓉青对楚濑比对亲儿子还好，边心疼边恨不得多问点。岑蔚在边旁听会因为过分认真，导致给奶奶卷毛线速度都变慢，被红奶奶用粗毛衣针抽下。
床头夜灯开着，岑蔚看他眼，问：“睡不着？”
楚濑嗯声，说：“好奇怪，应该很累。”
抱着他人迟疑地说：“难道你没尽兴？”
楚濑沉默几秒：“但还是感觉你还在身体里。”
这话说得岑蔚哽住，他摸摸楚濑头发，“那怎样，再来次？”
楚濑嗯声，他回应是希望岑蔚再用力点，比拥抱还要用力，让他身体记住对方轮廓。
像是烙印，又像是生命掌纹，他们互为彼此珍贵宝藏。
“也爱你。”
楚濑说完就再也说不出话。
他呜呜咽咽，推拒变成迎合，他喊岑蔚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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