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想，方世灼说：
买药时他也没进去，就站在外面
台阶上等。
他和方世灼认识才不到两个月，
年六分之，四年又有多少个两个月。
这
算，他和方世灼，在丁孟宇和方世灼面前，简直不堪击。
而方世灼还没察觉出异样，满脑子都是许因伤口，没心情再去想其他，进药店就找店员要碘伏和创口贴。
他出来时，许因还站在台阶上，声不吭。
方世灼转头看他。
“刚才那个人，是你前男友吗？”许因问。
本来他想周再把饭卡还给方世灼，都走到公交站，直觉却让他回来。
哪怕只是为今天能多看眼老师。
他怕方世灼走太快已经到地铁站，几乎是跑过来，谁知正好看到丁孟宇在纠缠方世灼。
地铁口灯光并不算明亮，他又直低着头，被刘海遮住部分，因此方世灼也是刚刚看到许因额角在渗血。
可能是被丁孟宇戒指或手表刮破皮。
方世灼撩开他头发，确认着伤口深浅：“疼吗？”
许因摇摇头。
“得处理下。”他放不下心，“前面有个药房，
去买碘伏和创口贴。”
卡掉。”
方世灼毫无察觉，更不知道是在哪里掉，可能是拿手机时不小心带出来。
他接过：“谢谢。”
许因语气很轻：“跟不用客气。”
方世灼隐约察觉到点不对劲，现在才反应过来：“你受伤没？”
“帮你擦还是你带回去自己擦？”
许因才幽幽看他眼：“老师擦。”
方世灼也是这想。
他打开碘伏盖子，用镊子夹块棉球，等真要给他擦拭伤口，才想起许因比他高截。
如果让许因低着头，又正好挡住路灯光，他看不清伤口。
估计他都猜到，方世灼也没什好隐瞒，大方承认：“嗯。”
“你们，在起很久吗？”
方世灼算下，说：“四年多。”
红灯变成绿灯，交警指挥着车辆过马路，两人跟着人群走过去。
直到药店，许因都没有再说话，变成哑巴。
许因拉住他衣角：“起去。”
方世灼怕丁孟宇还在附近：“好。”
药房就在路口那边，两百米距离，本来很快就能到，却被长长红灯阻隔。
这个时间路上行人不多，晚风有些微微凉，吹得人很惬意。
两人并排站在斑马线上，许因喊声：“老师。”
“没。”
许因直低着头，不肯抬起来。
“抬起头看看。”
“没事。”
“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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