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因，你在家吗？”
可惜按
好几声，都跟刚才
样，既没有人回应，也没有人来开门。
难道许因真
不在家？
那他又是去哪里，为什
不去学校，也不请假？
方世灼又敲几声，结果如旧。
方世灼口干舌燥，点点头。
在单元楼下，他又拨次许因电话，仍旧是老样子。
物业小哥问：“你是他班主任？看着不像啊，这年轻。”
方世灼收起手机：“不是，
是他数学老师。”
“那够尽责，这种事般不都是班主任做吗？”
“小伙子，你找谁？”门卫老大爷从窗户里探出个头问。
方世灼像抱住根救命稻草：“大爷，跟您打听个人，男生，比还高点，枫城中学，常穿着校服。”
大爷直接问：“有照片不，这小区可住不少学生。”
方世灼哪里有许因照片，想想继续说，“他不骑车，步行，书包是黑色。”
大爷吐槽：“男生书包不都是黑嘛。”
办公室他秒都呆不下去：“刘老师，等找到许因家地址，也发下。”
等上午最后节课结束，许因还是没来上课。
消息没有人回，手机仍是关机。
许因已经不仅是旷课那简单，堪比失踪，没人能联系得到他。
下午第节课，教室最后排那个位置仍是空着。
见他不肯放弃，物业小哥说：“没人，要是有人早开门。”
没办法，他只能放弃。
可除家和学校，他不知道许因
方世灼没太多跟他聊天心思，勉强笑笑没说话。
许因家在三楼，两人很快就到。
是物业小哥敲门，敲几声没有人回应。
“可能没在家。”
方世灼上前，边按门铃边喊：“许因！”
“……”方世灼放弃，问，“小区物业在哪里？”
大爷衡量着他不像坏人，才给他指个方向。
如果在这里住，那肯定会在物业登记，这是方世灼唯能想到办法。
他在物业办公室跟人家解释半天，把自己身份证和就职证据都翻出来，对方才肯相信他是来找学生老师。
查到具体住址后，物业还是不太放心：“跟你起去吧。”
方世灼先坐不住，临时请事假。
出校门，他直接打车到天苑小区，上次送许因就是送到这里。
这是片老式居民楼，看上去至少有二十栋楼，他根本不知道许因家在哪栋。
他有点后悔上次没把许因送到家门口。
无奈，方世灼只能顶着寒风，站在小区门口茫然地想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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