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脸上没答案。”方世灼被他盯得不自在,就会像在课堂上那般严肃,“写完就拿给看。”
他甚至不用抬下头,目光仍聚焦在手中书本上。
许因又悻悻地低头继续解题。
小区管控严格,陌生车辆开不进来,方世灼只能把车停在小区外停车位上,许因每次都坚持送他出来。
他已经说很多次:“你不用送。”
“风险这大,更要给你做好吃。”许因说。
方世灼笑笑,低头吃饭。
他虽说会做饭,但厨艺其实不怎样,做饭也只是用来饱腹。许因厨艺着实比他强不少,这几道菜水平不输饭店,在他心里,能比得上许因这几道菜,也就他母亲。
有人给他做饭,他乐在其中。
许因也乐在其中,能为老师效劳,本身就是件美事。
就这,方世灼稀里糊涂就答应每周陪他吃饭。
这对他来说倒不难,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是要耽误许因时间,二是要许因给他做饭。
他本来只是来给许因上课。
方世灼提议:“以后不用做这丰盛,简单做点就好。”
许因摇着头,不赞同:“老师不肯收补课费,给老师做顿好吃都不行?”
许因说:“怕老师迷路。”
那只是意外,前两次来难免不熟,现在都来这多次,方世灼不可能再走错方向。
许因当然知道,他只
顿饭吃得温暖又兵荒马乱,上课时间比以往晚半小时。
数学这个科目练习重过讲解,大多数时间方世灼都是让他做题,再抽小部分时间来讲。
而他则会利用许因做题时间来看会书,备备课,或者做些在学校没完成工作。
段时间下来,许因也习惯这样上课方式。
只是有时,他会情难自抑用余光去瞥方世灼,看他在做什。如果后者没有发现,他小心思就会变得更大胆,更肆无忌惮。
他给方世灼转好几次“补课费”,方世灼都没有收,又给他退回来。
“学校不允许老师有偿补课。”方世灼夹口菜说,“要是收你钱,回头被学校知道,有理说不清,说不定工作都会丢。”
“这严重?不知道……”
许因不知道这些,他只想着创造机会和方世灼多呆会儿,哪怕每周只有两个小时,也是莫大满足,根本没想过方世灼可能会受牵连。
方世灼见他内疚,安慰道:“没事,这件事除们两个,没别人知道。再说又没收费,有很多老师都会给亲戚家小孩补习,学校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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