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球蘸着酒精,在他手背上留下片清凉,方世灼整个手腕都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说不清是心理恐惧,还是烧得颤抖。
许因不禁抬头看看他,只见方世灼眉心沟壑更加深。
原来老师怕打针啊。
难怪怎都不肯去医院。
预想中尖锐疼痛迟迟没有到来,方世灼变得开始退缩:“等、等下。”
药水说,“你这样高烧,至少要挂两天,每天来两次。”
方世灼很为难。
医生推过来点滴架,方世灼半靠在床上,轻轻闭上眼,眉头还是紧蹙着。
“医生,能不能扎轻点。”许因在旁问。
医生回头看眼他,又看看床上方世灼:“个大男人,还怕疼不成?”
医生在离他只有几公分地方停下动作。
“怎?”医生有点不耐烦,“说你这吃药退烧慢,想退烧还是得打点滴。”
方世灼略过他话,喊声:“许因……”
尽管没有说明,许因却很默契地懂他意思,握住他手腕。
“别怕,在这里。”
是许因怕他疼,求着情:“您尽量轻点,他手还要写字。”
医生斟酌下:“那先扎左手吧。”
其实这是方世灼第次打点滴,以往都是吃退烧药,他不是怕疼,而是怕针。
但即使闭上眼,也没太大用处,未知更是让他恐惧,他不知道针头会在哪秒刺进皮肤。
而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满脑子想着,越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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