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他
情况来说，不是好事
方世灼还不困，但还是关
灯陪他。
可实际上他不能入眠，脑海里始终有根弦在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这种紧张神经
直持续到第二天他见到徐医生。
徐医生给许因做测试和检查，方世灼始终在他身后，尽可能地让许因感到安全。
等做完检查，徐医生写个药方：“先继续按上面疗程吃，现在唯能稳定病情方法，也只有药物。”
因为喜欢，所以不会知难而退，更不会始乱终弃。
“现在最重要是复诊，
请好明天假，陪你去。”
提到复诊，许因似乎有点抵触：“能不能不去？”
“为什
？”
许因表现得很痛苦，却没有说原因。
你知道。”
“为什不告诉？”方世灼问他，“如果不是接到医生电话，你是不是要直瞒着？”
“、不敢……怕老师知道会不喜欢，讨厌。”许因像说谎被拆穿孩子，变得语无伦次，“……老师别不喜欢好不好？会好好吃药，好好复诊，以后再也不旷课……”
“阿因。”方世灼抱住他，语气和缓许多：“不是要责怪你，只是作为爱人，觉得自己很失败，竟然直没发现异常。”
许因趴在他肩头，表情难过：“那别离开好吗？”
方世灼接过药方，转身递给许因：“阿因，你先去外面等下，想跟徐医生单独聊聊。”
“好。”
许因情绪比昨天稳定很多。
等他走后，徐医生让他坐：“他很依赖你啊。”
方世灼有些拘束：“是有点。”
方世灼以为是治疗过程痛苦，握紧他手：“没关系，会陪着你。刚才还说要好好复诊，不是吗？”
他们约明天下午，晚上方世灼没回去，留在这里陪他。
许因情况仍然不是很好，尽管不会再把自己关起来，但话很少，做什都兴致不高，晚饭也只吃几口。
这反倒让方世灼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跟他相处。平时都是许因积极主动，各种哄他开心，现在完全反过来。
吃完饭没多久，两人窝在起看会儿电影，还没看到半，许因就不想看，说要睡觉。
“你怎会这样想？”方世灼竟不知该怎安慰他，揉着他头发，“那你想想，如果有天生病，你会离开吗？”
许因用力地摇摇头。
“也是样。”
方世灼发出声叹息，他把所有温柔都给许因，没办法，他爱他。
他爱点都不比许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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