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尽洲为什有话不说,非要反问?他是不是憋着使坏。
难道这厮阴!
可是他阴干什?他陆尽洲要什有什,真想收拾,还不就是分分钟事儿,用得着牺牲色相?
想着,温以遥还悄悄扭扭腰,发现身体毫无不适——这不是什都没发生?
那陆尽洲副被占便宜样子盯着干什!
温以遥茫然地点头,他眼睛睁得大大,手里攒着被子,无辜中带着些求知,“您能给解释下现在是什情况吗?”
“你认为是什情况?”
陆尽洲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样子,把问题又抛给他。
两个人在同张床上坐着,虽然期间隔着起码两米距离,但氛围超乎寻常黏糊胶着。
温以遥知道,这种时候脸红是非常不合时宜。
然后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两眼干巴巴望着陆尽洲。
有很多问题要问,比如:为什你会在这儿?你怎抱着睡觉?咱俩关系有这好吗?反正都遇上能不能签个名?
当然最后个问题不是那重要。
不怪温以遥脑子短路,换成任何个人,昏睡觉醒来后,发现自己正窝在个男人怀里,不可避免地会想到些不太正直事情。
头天晚上他还对陈江钓鱼执法,俗话说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因果循环,环扣环,也不排除有人要搞他事。
“你别问,你要是知道什就跟说,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温以遥噘着嘴,心里越想越不得劲,他眼神幽幽地看向陆尽洲手臂,说,“而且……咱们俩这个这情况,还能强迫你干什不成?”
他们俩别说身高差距,单看胳膊腿儿粗细就该知道,硬碰
就算陆尽洲再帅,那双眼睛再深邃,那也不能脸红。
尤其是当对方正以种质问地口吻追究他责任时候,他如果不争气地败下阵来,那今天这事儿就真说不通。
偶像归偶像,清白归清白。
温以遥只能用挠头假装思考方式埋着下巴,以免陆尽洲看见他大红脸。
同时他在心里疯狂风,bao:他问什情况,可昨天不是晕过去吗?只是个可怜感冒病人知道什?
但他和陆尽洲之间应该没有深仇大恨。
总不至于因为上次在餐厅碰瓷、上上次在热搜肩并肩,陆尽洲就要牺牲自己色相来折磨他吧?
温以遥脑子还在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个合情合理逻辑,就看见陆尽洲面沉如水地坐起身子,双眼睛幽深如墨地盯着他。
“醒?”陆尽洲问。
“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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