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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终究是没能看成。
里亚瑟
前台打来,告诉他们外面下雨,路面湿滑,今天最好不要开车。山腰也有好看风景,请贵客就近游玩。
温以遥听以后,下意识在心里想:就近?指这张床吗?
所幸陆尽洲倒也没有那凶残,挂下电话后起身。
“想出去散步吗?”
温以遥跟着他起坐起来,顿顿,说:“想,但也不是很想。”
耳尖忽然被轻轻咬着,陆尽洲说:“你心情藏很好,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无论说什,做什,温以遥总是在努力表现出自己冷静。
他经过那多事情,才终于从个怯懦笨拙人成长至今,他希望自己是不会露出破绽聪明人。
游刃有余,从容不迫。温以遥看上去可以完全掌控自己情绪。
可他狂乱心跳,染血红耳尖,却会,bao露他所有不平静。
但陆尽洲没放人。
他把他箍在怀里,温柔得很强势,边为他按着腰,边说:“知道件事。”
“唔,什?”
陆尽洲手法还不错,力道适中。
温以遥发现自己挣不开以后,就干脆躺下让他伺候。
有那种叫法,加上温以遥自己名字也像幺幺谐音,很长段时间街坊邻居都这样叫他。
幺幺,小幺儿。
和宝贝样,是种过分亲昵称呼。
陆尽洲知道吗?
应该知道吧。
陆尽洲绕到他那边床头,手指落在他下巴处捏捏,成功解读温以遥意思:
想散步,但不想走路。
“往瀑布那段路有观光车。”
“去时候有车,回来呢?”温以遥谨慎地问。
陆尽洲沉吟片刻,似乎是很认真地思考他问题,然后说:“回来有。”
陆尽洲是在昨晚发现。
他问温以遥「这样好不好」,温以遥躲开他目光,什都不说。
但陆尽洲还是懂得他。
于是给他好结果。
要不是酒店电话响起,他们这个上午或许又会在床上度过。
然后他听见陆尽洲靠在他耳边,说:“你很会骗人。”
温以遥身子僵。
他下意识以为陆尽洲发现什。
可仔细想想,温以遥也没做什坏事,不需要心虚。
等放松点,他才问:“怎骗人?”
“随你好。”温以遥轻轻翻个身。
然后嘶声。
又是那种疼法。
“疼?”陆尽洲贴着他背,手放在温以遥腰上,替他轻轻按揉。
温以遥看上去并无不妥,推推,说:“没事,去洗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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