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川：“……汪文渊，你在这干嘛？”
汪文渊正在失神，瞳孔涣散，听到他
问题，
时半会儿没能答上来。
足足过
秒钟，他才打个冷战，深吸口气，手脚并用地往岸上爬。
“水里……水里有很大鱼！”汪文渊声音颤抖得语不成句，“刚刚，它把
拖下去……它想吃掉！”
“没有骗人，是条黑鱼！！特别大条！……就像是……”
有着伞面和周围树荫遮挡，天色又很暗，黎星川并不能看见池里情况，只隐约听到哗啦哗啦嬉水声，而这个天是不能有人在湖边玩水，很可能有人意外落水。
欧若瑶猛然回头，忙活天又淋点雨，口红早已脱妆，她嘴唇毫无血色，配合上神情，俨然是副受惊吓模样。
还没等她开口，黎星川意识到什
，收起伞，打开手机自带照明，个箭步冲向临水亭台。
“黎星川！”欧若瑶讲话向来细声慢气、温温柔柔，此时展露出前所未有紧张，大声喊道，“——快回来！”
黎星川突然在水边停下。
来几个部员，搬东西速度顿时快起来，没过几分钟就都运回文艺部活动室。
欧若瑶打着把伞，往侧边看，若有所思地问：“好像有人喊‘救命’？”
黎星川：“有吗？”
欧若瑶：“天鹅池那边，你没听到吗？”
黎星川只能听到雨声。
陈述时，汪文渊手脚并用地比划着，不断表示那条鱼是多滑腻恐怖。
说着说着，他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生理性地抽泣，眼眶慢慢变红。
哪怕努力控制泪水，还是止不住地迅速抽气
刚刚跑过来时候，他把挂在廊柱上救生圈顺手取，准备救人用。
此时单手抱着救生圈，另只手打光，陷入诡异沉默。
原因无他，池里这个人整个脑袋在水面上，不像溺水。
而且长相还特别眼熟。
天鹅池四周水浅，中间水深，最深地方2米左右，至于水亭边上，大概是1.2-1.5米，个身高正常成年男大学生，是怎样都不可能溺水。
玉大对游客开放，偶尔会发生女生被尾随事情，多是有惊无险。
天鹅池到木球场草坪有条近路，树荫繁茂，曾经发生过些不好事情，作为补偿，受害者额外得到保研资格，因此被戏称为“保研路”。
“两步路就到，去看眼吧。”黎星川建议。
两人沿着小径，往天鹅池走去。鹅卵石路细窄，欧若瑶在前，他紧随其后。
等走到小径出口时候，欧若瑶脚步忽然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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