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顺从配合他作息呢?实际上小季是个早睡党呢?
……这也太不好意思吧。
以他对季望澄解,哪怕直接问,对方也只会含糊地说“几点睡都不要紧”。
黎星川思考半秒钟,觉得不能因为小季迁就自己就可持续性得寸进尺,个鲤鱼打挺起身,开始收拾自己东西,样样搬回隔壁客卧。
走动几趟,脚步动静吸引
他从小到大都有开学恐惧症,就像社畜周恐惧症样,在濒临开学时候发作,尽管大学轻松许多……大学也并不轻松。
初高中忙得井井有条,目标也明确,大学则是忙得莫名其妙,每天都在跑奇奇怪怪日程。
同班同学都个赛个能卷,大就开始积极地做项目、做竞赛,黎星川想要奖学金,自然也不敢落下。
他烦,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
然后,突然意识到,这是季望澄床,季望澄房间。
地问:“你们知道季望澄多想弄死吗?是嫌活得太久吗?今年才十九岁啊!”
李玄知解释:“只是趁着团建氛围,聊天套话,并没有要求你进行进步行动。”
欧若瑶:“然后和黎星川说话时候,因为先眨左眼被季望澄弄死吗?”
李玄知无奈:“只要你不表现出伤害或者想要抢走黎星川意思,季望澄不会干涉他正常人际交往。”
欧若瑶:“不要你觉得,要季望澄觉得。”
客卧床已经换新,于情于理,他应该搬回客卧,而不是继续霸占主人房间。
黎星川霎时间开窍:“……是哦。”
哪怕他们认识那久,早就能抛开这些条条框框说法,他自己觉得不介意和人分享张床,可也该考虑季望澄是怎想。
他睡觉毫无规律,12点到4点不等,兴奋劲上来,凌晨五点都还在看比赛,索性吃完早饭再睡觉。
同居这十多天,季望澄从来没表现出困倦想熄灯样子,闪闪几点睡他就几点睡——导致黎星川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和他样能熬。
李玄知:“……”
嘴上这说,欧若瑶深知自己自然不能光拿工资不办事,虽然季望澄警告过她,用方式还特别吓人,但实际上并没有对她做些什。她拿捏好分寸,问题不大。
仔细想想,来自五湖四海组织成员们,还要冒着得罪‘天灾’风险,在季望澄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试探黎星川能力界限、同时不能被黎星川本人发现异常。
经对比,她个人任务顿时显得没那困难-
黎星川想到开学就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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