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人。
“林海洋还好吗？”她决定换个话题。
李玄知老实说：“不太好，糟糕极了。”
撑完一顿饭，林海洋在走出商场大门时便倒了下去，嘴唇发白，直冒冷汗，把他
李玄知：“理论上来说，是的。”
欧若瑶：“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李玄知：“看不上。”
欧若瑶：“……”好有道理。
“不对。”她忽然开启阴谋论，“别人的，他看不上，但黎星川的能力太强了。你说他会不会是为了夺取黎星川的能力在他身边潜伏？”
欧若瑶想想也是，连黄绍辉这么不靠谱的家伙，面对“永远当一条狗”和“破坏黎星川世界观为自己牟利”，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哪怕下场有可能是他永远被困在一条土狗的身体中。
其次，如果想得到超出能力范围的东西，要付出代价。
“潘多拉”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受其蛊惑的人，很难有好下场。
李玄知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季望澄拿走了你的能力，作为交换，给了你‘火种’。”
“很公平，他甚至给你更多，只是你无法使用这份力量。”
果，是她不敢去直面的，一想到就心塞。
“唉。”欧若瑶叹了口气。
她的能力，还能回来吗？
李玄知仿佛从这一句叹息中，听到了她的内心想法，宽慰道：“放心，过几天就还会给你。”
欧若瑶惴惴：“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吗？”
显然，这一问题早有前辈斟酌过，黎梦娇甚至当面发问了。
季望澄的答案是——
“做不到，闪闪比我厉害。”
李玄知：“……他是这么说的。”
欧若瑶：“……”
欧若瑶想到昨天那丛冲着自己飞过来的黑火，一摸脑门没啥感觉，纳闷道：“我为什么不能用呢？”
“你的身体在保护你。”李玄知说，“你承受不起天灾之力，用了会出事。”
“……那没事了。”
忽然没那么心塞了，莫名有种赚了的感觉。
欧若瑶问：“这么说来，季望澄其实可以随便剥夺任何一个人的超能力吧，用这种不讲道理的‘交换’方式。”
李玄知：“没有。”
欧若瑶：“……？”
她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超能力知识科普，于是李玄知举了几个例子，给她讲解，提出一个观点——超能力也会遵守某种“守恒定律”。
超能力的“守恒定律”，核心原则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首先，一个人觉醒的超能力强度，和他精神的坚韧度挂钩，内心脆弱的人，是注定不可能拥有强大能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