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川:“…………”
季望澄日常生活中的神奇表现,总让人忽视他的学神本质,他的学力远胜同龄人。
懒得卷竞赛、卷综测分,可每一门课的成绩都是实打实的高,除了有作文要写的学术英语外几乎都是满分。
黎星川真的纳闷。
他学东西算是比较快的,上课认真,要么听课要么高强度自习,平时休闲娱乐也不含糊,该打游戏就打,考前依然要泡图书馆,有机会的
确定了恋爱关系,季望澄正大光明地黏人。
除去两堂选修课,他们的课表全部重合,每天待在一起的时间超过10个小时。
饶是如此,季望澄还是不满足,上课也要偷偷黏糊。
两人习惯坐在最后两排靠窗的角落,原先是为了方便摸鱼,现在悄悄在课桌下牵手,不容易被人看到。
看到也没关系,大学氛围十分包容,取向自由。
他提议:“你也可以给我打分,对我提要求。”
季望澄似乎是想做摇头的动作,却忽然刹住车,转头的动作做到一半,硬生生扭为点头。
“我有要求。”他盯着黎星川的眼睛,谨慎地说。
不祥的预感,开始作祟。
经过对方那么多次意外发言洗礼,黎星川已经练就了几分未卜先知的防御本领。
,他还可以趁机立规矩。
“你不能再随便怀疑我对别人有好感。”他说,“除非你有严格的证据,我们公平公正公开地讨论这件事,否则扣分。”
季望澄:“嗯。”
“你也必须告诉你为什么生气。”黎星川补充,“生气也要有理有据,否则扣分。”
季望澄:“嗯。还有吗?”
“不行。”黎星川说,“你影响我做笔记,腾不开手。”
下一节课,季望澄和他互换左右位置,坐到他的左手边。
他说:“这样就不耽误你做笔记了。”
黎星川:“你是猪吗,那你怎么办?你能左手拿笔吗?”
季望澄坦荡道:“我已经会了,不用记。”
他说:“你先说,我不一定答应。”
季望澄坦荡开口:“我们晚上可以一起睡吗?”他问,“这个是‘不一定答应’吗?”
黎星川:“…………”
他就知道!
“哦,这个是一定不答应。”黎星川冷酷地说-
黎星川耍流氓:“随时补充新条款,如对扣分有异议,你可以申请复议,由我二审裁决。顺带一提,一切解释权由本闪所有。”
完全没有公平性的不平等条约,讲出来,他自个都觉得心虚。
但季望澄同意了,欣然接受的样子。
甚至有点开心,眼睛亮晶晶的。
黎星川被他看着,良心开始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