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就忘有这回事。
八点早课,两人有说有笑地去便利店买早餐。
个三明治杯咖啡下肚,黎星川精神终于从迷迷瞪瞪中醒来。
他记起昨晚才立下FLAG,突然变脸:“你笑什?”
季望澄:“嗯?”
“是吗?”黎星川冷酷地问,“那你到底是怎找到?怎解救?”
季望澄:“跟踪你,是保镖救你。”
黎星川:“……”
黎星川被他气笑,怒极反笑。
“你说不说?”他说。
黎星川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紧。
“……那、那你不知道。”他脸颊开始泛红,“两个人不诚实相对,是不能进入婚……婚姻吗?就是,反正你不能骗,也不能有事瞒着。”
季望澄思索片刻:“不会,看过,婚姻法保护是双方财产。”
黎星川:“……”
这个油盐不进猪。
意识到什:“每天都扣?”
黎星川:“是啊。”
“不太好。”季望澄试图和他讲道理,“扣太多,少扣点。”
黎星川压根就不是个讲道理人:“这是表格,是唯裁判,你别跟讨价还价,小心坐地起价。”
季望澄:“三分吧。”
黎星川:“想好怎解释吗?就在这笑。”
季望澄:“。”
“不会理你。”黎星川冷酷地说,“今天中午不会跟你起吃饭,也不会跟你讲话。”
季望澄小心翼翼地问
季望澄目光漂移。
黎星川说:“想好怎说再来找,否则是不会理你。”
说完,他回到房间。
黎星川决定冷战到明天晚上,不是真生气,但他确实对拐卖事件真相十分好奇。
必须得给小季上点压力,如果明晚实在等不到答案,那再想别套话办法-
“不会隐瞒资产。”季望澄十分坦荡地说,“全部都是你。”
黎星川:“……谢谢,不用。”
季望澄据理力争:“你找不到比更好结婚对象。”
有更好处理掉。季望澄想。不过这说,似乎在诋毁闪闪个人魅力。
于是,他补充:“如果有,他们没有诚实,也没有听话,才是最合适。”
黎星川:“那六分。”
季望澄:“…………”
季望澄不说话,抱着肩坐下,额边碎发随着低头思考动作垂落,仿佛耷拉下来猫耳朵,黯然折成双飞机耳。
“再商量下。”他语调放很低,“闪闪,想和你结婚。”
像是有阵细弱微电流,钻进耳膜,路爬上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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