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川从此在这个地方住下,每天都会见不样人,那些人神神叨叨,无论出现时候什态度,离开时要脸惊恐,看他样子像是看看到鬼;要是脸震惊,看他眼神像是看到奥特曼。
他们没虐待他,除不允许离开自己房间,黎星川可以做任何事。
后来见些人,包括黎梦娇,从来不正面回答他问题,只告知他今天需要他配合做些什,多余话不能问,完成之后退场。
他甚至见到单白和李玄知,但他们也守口如瓶,当个兢兢业业谜语人。
好几天下来,黎星川也有脾气,不想配合。于是黎梦娇又出现,语气温和而无奈,带着难以掩饰歉疚:“闪闪,有些事暂时对你保密,是为你好。……对不起,不能告诉你。”
黎梦娇:“放心好,她很安全。到之后,你可以给她打电话。”
黎星川放心。
车行驶过盘根错节大路小路,黎星川靠着车窗,看到接连不断疮痍。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流浪汉般行人躲在阴凉处,街道无人清扫,垃圾遍地,路口红绿灯熄灭……这座承载他十八年记忆城市,第次那陌生。
黎梦娇带他来到郊外某座废旧大楼,守在门口执勤青年喊声“梦姐”。
末世第八天,无所获黎星川蹲坐在季望澄家门口,正垂头丧气着,辆轿车缓缓停在他面前。
车上下来人,是黎梦娇。
“闪闪。”她面容十分疲惫,“跟走。”
黎星川听见自己说:“小姨?你怎找到……”
黎梦娇说:“说来话长,先上车。”
周后,黎星川见到女医生,也被
电梯下行到负四层,黎星川亦步亦趋地跟着,扇会议室大门朝他打开。
里面坐着形.形.色.色人,不到三十岁年轻人、两鬓斑白老太太,年龄差异很大。
无例外是,他们都有双鹰隼般眼睛,在黎星川迈进大门那刹那,视线箭矢般投射过来,似乎要把他扎个对穿,以便将每块血肉骨头都研究透彻。
“人带过来。”黎梦娇说,“他是黎星川。”
这幕,是某件事开端。
于是他乖乖坐到后座。
“闪闪,直没有告诉你,工作比较特殊。”黎梦娇告诉他,“接下来,要带你去办公地方见些人,他们问你问题,如实回答就可以。晓得伐?”
黎星川紧张兮兮:“犯错吗?”
黎梦娇:“你犯错现在就上手铐,不要瞎想。”
黎星川点点头,又问:“外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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