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80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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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墨菲定律不会放过每个试图侥幸人。

黎星川说:“但你不否认罪魁祸首是你。”

季望澄动不动。

影子们汇聚到他脚下,形成团状,像是抱着肩膀缩起来人。

他什都没说,也什都说

季望澄辩驳道:“没有滥杀无辜。”

真正死在他手里人,都是足以被判死刑百次罪大恶极之人。

信你。”黎星川自嘲道,“你是‘天灾’,行走灾难。难为你瞒久,潜伏在身边,是为通过,接近小姨吗?每天装成普通人样子和起上下学,很无聊吧?”

“……对不起。”季望澄先是道歉,“和‘深渊’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他们头目,你误会;至于,超能中心,们在……”他想个比较好听词,“合作。”

所谓‘天灾’是‘深渊’头目,本就是黎星川根据已知信息自作主张猜测,当他就这问题向别人寻求答案时候,从来没人正面回答过。他们约定过,但凡说出口都是真相,他愿意相信季望澄没有骗自己。

对于这个问题,季望澄没有立刻正面回答。

在他开口前,黎星川还抱着点不死心侥幸。

侥幸是很要命东西,像火折子上最后点火光,噼里啪啦,知道它会熄灭,又期待它能绝处逢生、星火燎原。

可惜,季望澄是个不合格骗子。

他干巴巴地说:“……不像你想那样。”

黎星川木然低头,盯着地上蠕动黑影。

它们被他注视,因害羞和兴奋而扭捏起来,拧出越发诡异形状,像滩有自主意识液体。

“这是什?”他

“闪闪。”轮到第二个问题,他振振有词,“回来是为和你起上学,所以从来没觉得无聊过。”

黎星川定定地望着他,说:“那……你经历过‘末世’吗?是从未来,或者,平行世界之类地方……穿越回来?”

季望澄往左转头,佯装观察砖墙严丝合密缝隙,影子们和他起,整整齐齐地向左靠。

没有那样记忆。”他说,“不清楚。”

他也开始当鸵鸟,祈祷闪闪不要问最糟糕问题。

“不是那样。”黎星川重复遍,声音像是高温下融化蜡油,维持不住原形,“……那是怎样?”

地上人皮,已经彻底变成只余点黑色粉末碎渣。

“他死。”黎星川咬着牙道。

“不是。”季望澄语气稍急,“‘他’不是人,没有生命,是种……能量集合体。”

黎星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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