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白:“什?”
下秒贺迢手机提示音想起,来自小张总新消息。
是份文件,题头醒目——
综艺《在筒子楼日子》企划邀请。
贺迢闭闭眼,又把目光放在那写着十五天恋爱同居生活综艺加粗大字上。
贺迢戴手表动作顿,严肃地否认:“当然没有。”
杜宾白:“能展开说说吗?”
他天生话多,活像喇叭成精,没等贺迢点头摇头又接着问大串:“长什样啊?”
“什类型?”
“妖艳还是清纯?”
“快开拍放鸽子,以为真找不到替代人选?”
张弥雅嗜酒,嗜酒还爱劝酒,昨晚贺迢边听她说还得不停被她满上。
“自己本来就是替身上位,以为这就可以圆满?”
“盛忻把池亦真搞成那样还敢封杀对方,那还偏要用他。”
贺迢努力回忆昨晚残存记忆。
三个字被揉得有些皱。
但还是很容易辨认「真」和「臻」区别。
是太匆忙写错吗?
贺迢又认真地看遍这简略无比欠条。
最后点开手机搜索栏,输入这三个字。
正好红灯,杜宾白看他发愣,也看眼。
“草,你这是要出道啊?”
贺迢路上已经被他吵得要死,难得丢下平时那点面冷,忍无可忍地说——
“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与此同时,网上也有不少营销号放出今天热门八
“清……”
贺迢差点说出口,他瞬间闭上嘴,回避这个问题。
“你能别这八卦?”
“好好好,”金毛副总点头如捣蒜,“那你跟弥雅姐谈什?”
贺迢头更痛,他时半会脑子里全是和池亦真过度接触,呃好半天,憋出句“忘。”
等到杜宾白送衣服来接他时候,发现自己家亲爱贺总看上去格外生无可恋。
倒也没有那种童贞消失惆怅风味,反而尽是痛苦。
杜宾白:“你怎?酒店又没什特殊服务,你也不用副被……”
他边开车边观察贺迢表情,最后不知道想什,脸震惊地问——
“不会吧不会吧真发生什成年人事?”
他想起来。
昨天和张弥雅刚开始喝酒时候对方提过这个名字——
“尤雨星居然用档期来敷衍,不就是觉得他和老公盛忻起参加综艺特别不合算吗?”
“呵呵,当初答应时候还好好,咖位抬就要把踩在脚底下?”
对面坐着女人面容扭曲,包厢桌子被她狠狠拍,连酒杯都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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