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白:“那你在家直播就行,管不着你。”
贺迢:池亦真醒来时候贺迢已经上班去。
他摸到手机先看到就是贺迢发未读消息,序号标号内容,从吃饭到今日安排。
最后夹带强烈个人感情——
为什急着去试镜呢?
“不是。”
他闭闭眼,发现自己满脑子还是池亦真夜里流泪眼神。
破碎哀愁几乎浇得贺迢心里都涨满难受。
他仍然没抵达池亦真内心世界,但贺迢已经明白。对方不敞开,带着足以动摇心神惶恐,好像池亦真旦说出,就会不存于世。
还是让他为难。
贺迢不假思索:“你决定就好。”
廉启哦声。
挂完电话后他觉得自己被池亦真诈骗。
什早上起来锻炼,是不是那时候就喝多乱说啊。
贺迢站在阳台,捏着池亦真手机。
似乎也觉得这个心病需要医治,只是过程如何残忍他已经不敢想象。
可另方面他清楚地明白,这个还关乎池亦真核心秘密。
池家人怎可能不在乎池亦真呢。
无论是调查报告,无论是些固有印象,还是陈理南聊天透露出来。
池亦真就应该是从小被宠着长大-
当然是急着过和尚
下秒贺迢手机响起,是杜宾白咆哮——
“贺迢!贺总!E神!大佬!你怎旷工啊!别说你是老板为什不能旷工,但你是不是忘们十点有个会议?这关乎们今年融资……”
贺迢还没说话,杜宾白又说:“知道你现在身价,bao涨,但星轨是们心血——是们亲生崽,总要上点心吧?!别成天躲在温柔乡!”
贺迢句话没说,杜宾白就劈头盖脸哭诉番,大有皇帝不早朝太监急得要哭感觉。
杜宾白:“哦你晚上还要例行直播游戏,上次有点太夸张啊,能不能温柔点啊?”
池亦真手机锁屏是张风景照,贺迢很熟悉这个视角。
是筒子楼那间房厨房巴掌大窗户。
池亦真拍角度格外清醒,小葱特别茁壮,外面正好是日暮黄昏,怎看都很温暖。
贺迢看看照片,又看看窗外。
他进去拿自己手机,联系助理单辙:“预约个心理医生。”
贺迢,你喜欢哪个?
难道。
贺迢沉默好半天。
那边廉启叹口气:“那打扰贺总您休息,请您替传达下。”
他挂之前不知道想到什,又问:“如果香瓜那边提出综艺续篇,请问这边是和您助理接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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