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在块憋着笑。
班里同学已经走大半,窗户开着,夏末夜风夹杂着凉意卷进来。贺升把最后张试卷折起来塞进书包里,径直走出去。
“升哥,们先行步哈!”沈毅风和陈秉出来后,识趣地跟贺升喊声到车库等他,留他跟于澄两人在后面。
贺升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溜走,走到于澄面前顿住脚。
于澄半倚在墙角,少年冷冽气息瞬间缠绕在于澄身边,像雪间松柏亦或是山间清泉,不浓烈,但也没法让人忽略。
历史上唯独有年,状元落在外国语手里,这学校年年最多五十个人参加高考,还拿走市状元,这对其他高中来说实实在在是羞辱。
沈毅风得瑟得跟他是年级第样:“而且升哥是蝉联,懂什叫蝉联嘛妹妹,就是有升哥在,其他人争破头也只能抢个第二!”
贺升:“……”
于澄笑:“你好厉害啊。”
她凑近,眨下眼:“这厉害,你教教呗。”
几人打骂功夫,时针指向九点十五,坐在后面男生“哗——”声拉开后门,秒都不耽搁,用八百米冲刺速度飞出去。
见后两排人走差不多,于澄悄悄从后门溜进去,贺升正在收拾课桌,裸露在外手臂青筋明显,手腕上有颗褐色小痣,骨节修长分明。
她走到贺升前面座位坐下来,转过身来捧着脸,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帅哥,你同桌呢?”
贺升手上动作稍缓,嗓音略低地回复:“死。”
于澄:“……”
于澄对上他时候,气势上总感觉被压头,不自觉稍稍
贺升拉书包手顿,他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几分。
“课上不会学?”他反问。
“嗯。”于澄笑嘻嘻地点头,“贺老师教得没准更好。”
沈毅风坏笑着朝陈秉使眼色,悄悄竖起个大拇指。
陈秉凑到他耳边,嗲里嗲气地用气音喊:“沈老师~”
沈毅风抱著书包从侧闪出来,笑嘻嘻地对于澄说:“妹妹,叫沈毅风,咱俩昨天也见过。”
于澄点头:“嗯,是于澄。”
“记得呢。”沈毅风也拉开副自来熟架势:“你别听他瞎扯,这逼压根就没同桌,狗跟他坐他都嫌烦,不过谁让升哥是年级第呢,学霸都臭毛病多。”
于澄惊讶地略微睁大那双小鹿眼,她听祁原说贺升是学霸,毕竟还是学习标兵,但没想到是这顶级学霸。
附中年级第含金量比别学校高多,年年市状元甚至省状元,都出在附中中九中这几个重点高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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