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初中开始就混迹各种场所,玩球也厉害,基本上把把赢没怎输过,于澄到这个时候就跟在祁原身后混,于澄替他打,祁原在旁口头指导,偶尔输几次也全让祁原喝。
于澄擦着球杆,本就是纯欲长相,这回表情认真,看上去冷艳至极,看位,附身,送杆,每个动作都非常标准。
今晚她特意打扮
祁原漫不经心地竖起几根手指。
他女朋友向换勤,可能都不算是女朋友,最多算个暧昧对象,某方面来看,也挺可怜。于澄看他眼神多出些同情:“不愧是地主家儿子,就是钱多。”
祁原家是南城最早批搞房地产,南城现在是线城市,房价跟十几年前比早翻不知道多少倍,几个玩好经常戏称他是地主家傻儿子。
祁原垂下眼,笑容无所谓:“玩玩嘛。”
“祁哥!”门口突然传来声鬼哭狼嚎,赵钱几个冲进来。
来,祁原立马伸出两根手指勾勾,示意她过去,转头朝两个美女笑笑:“抱歉啊,你们看,女朋友来。”
于澄配合着点下头,神情冷艳:“麻烦让个位置,谢谢。”
祁原见她走到跟前来,抬手揽过她腰,两人挨着坐下。
两美女面面相觑,也不好意思再纠缠下去,只能恋恋不舍地走。
于澄将包随意往酒桌上扔,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开,问道:“王炀他们呢?还没到?”
“你出门前没吃药?瞎嚎个什玩意儿。”于澄见状往许颜身边坐坐,想离这几个人远点。
赵钱脸苦逼:“不是啊澄子,刚刚打过来,那狗逼司机看前面堵跟屎样,就把放下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好亲爱同桌王炀把带过来,不然今晚就见不到你啊呜呜呜呜。”
机车少年王炀卸下头盔:“不用谢,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赵钱听又忙扑过去掐他,两人打打闹闹,场面度混乱。
祁原坐在位子上,抬手让服务生上两打酒,今天来七个人,准备玩斯诺克。
祁原收回手:“嗯,堵江阳大道上,还得十分钟。”
“噢。”于澄点头,见这边就他俩,又往四周看看:“今天没带妹子来啊,职高那个呢?”
祁原喝口杯里酒,嗓音十分平淡:“分。”
“啧。”于澄从上而下地打量遍祁原,想替那些妹妹把这个渣男就地正法:“这有半个月吗?换衣服都没这快,瞎耽误人家妹子青春。”
“合不来。”祁原靠在沙发上笑起来:“她也不亏,给她花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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