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约在家商场门口见
“嗯。”既然是那家孩子,那在做事分寸上,她不用多担心。
“不过妈妈还是那句话,不是真喜欢就别去招惹他。”江眉颜皱眉:“当然,妈妈不希望你是真喜欢,现在谈这些,你们都还太小。”
“为什?”
“因为未必能有好结果。”江眉颜语气很平和,就像在说今晚菜多放盐。
她见过事,走过路太多,四十多岁人与十八岁人心境是完全不同,也早忘记身为少年勇敢与热忱。
两人告别后,路上,于澄坐在后座打个哈欠。
“困?”江眉颜看向她。
“还行吧,飞机上也睡会。”
“回去再睡吧,你跟他块过来?”
“嗯。”
恶意,成为别人为吃口饭而被牵扯其中无辜者。
“后来呢?”于澄问。
“家里出面,不清楚。”
“噢。”她点头,没再问什,隐隐约约感觉到,贺升好像真不太普通,不是单指成绩好长得帅有点钱那种不普通。
手机上江眉颜发来消息已经到机场门口,贺升把她送过去。
半天,于澄也就敷衍地“噢”声。
回到京北以后,于澄被江眉颜带着见几位老师,履历都发着金光,在国内或者国外油画造诣上都有不小成就,这就导致她年前直都没空出去玩,不是在画画,就是在买颜料画画路上,要不就是被带着参展。
贺升好像也忙,经常上午发消息晚上才回,两人就打过次电话,平时都是这种南北半球式断断续续联系,竟然出奇地还算默契。
直到大年初三,于澄才有腾出空来,约贺升块看电影。恰巧他那边事情也告段落,也有时间。
京北雪早就停,路上行人匆匆,只在些绿植上还停留着未融化雪见证这个冬天。
停顿半晌,江眉颜才说:“张姨说你这段时间经常后半夜才回家,是在他那?”
“嗯。”于澄承认。
怕江眉颜误会,于澄添句:“就在他那做试卷刷题,没干什。”
江眉颜点头。
于澄对她态度有点惊讶:“你竟然信?”
机场门口灯光下,鹅毛般大雪飘落下来,江眉颜小腹已经明显隆起来,坐在后座,看见贺升也只有瞬惊讶。
“有人接你吗?”江眉颜问他。
贺升把于澄行李递给司机,礼貌性地点下头:“还没告诉家里,待会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要是不介意话,可以送你程。”江眉颜望着他说。
贺升怔:“谢谢,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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