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地抽会后,贺升回过头透过车窗往她看。
于澄看上去是真累着,睡天还没缓过来,他昨晚其实挺克制,舍不得真折腾她。
正回忆着,贺升突然想起个事,左手夹着烟,右手拿出手机眉头微蹙地打开搜索框搜索。
【女生分不清难受和高.潮正常吗?】
网页瞬间加载出来,他划拉半天毫不相关搜索信息,没条相关。
京大今年篮球赛就在下周,周二打到周日,篮球队服就个背心什都遮不住,他总不能顶着这些印子上场。
特别申请穿个外套呢?
贺升刚产生这个想法就立马否定自己,谁打球赛穿外套,傻逼吧。
他个男大学生跟女朋友上个床怎。
贺升垂着眼,面无表情地从衣柜里随便扯出件长袖衫套上,懒得再管。
你预期。”
“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嗯?市场不就是这样,价高者得,他出价比你预期高这多,应该高兴啊。”
“没觉得高兴。”于澄啧声,因为没休息成神情都带上层恹色:“也就五十万画,出五千多万买,不是傻逼就是变态。”
贺升:“……”
合着全世界就澄姐人这样。
临出门,于澄停住脚,伸手指尖朝向他脖子上痕迹:“那个,都是老同学,你能不能穿件冲锋衣,那个领子高,能遮住。”
贺升:“”
从这儿过去路程不过二十分钟,傍晚风吹着,今天路况好,靠大学城也堵不到哪去,于澄刚坐上车,没几分钟就靠在车门上睡着。
贺升将车窗升上去,挡住夜风,路过去将车停到清吧地下车库,看着于澄熟睡脸,伸手把身上外套脱下来,盖到她身上。
天色将暗,车库里也黑压压,他拿出手机给沈毅风发消息,告诉他稍微晚点到,等于澄睡醒空隙,他从储物箱里拿出打火机和烟,走下车,靠在车门上点燃支。
于澄坐在客厅,拿出眼线笔给自己勾出个上挑眼线,贺升站着看会,走进衣帽间反锁上门。
这衣帽间有整面墙镜子,贺升抬手,把身上长袖睡衣扣子解开,脱下来。
镜子里,贺升脖子上圈草莓印,颜色不算深,大小都有,肩胛骨顺着手臂下来有两道红红抓痕,左肩头印着个浅浅牙印。
“……”
狗东西真会挑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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