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朗没有马上回答,他又补充句:“只是抱着睡觉,不做别。”
余朗这才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还是盯着魏竞川眼睛笃定地说:“可以。”
他太干净,只有余朗可以把每个字都吐得这样清洁,整齐,纯真。
魏竞川立马站起来,他抱余朗已经抱出经验,俯下身手抄膝弯,另只手环上背,余朗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就离地。
“还没洗澡呢!”余朗下意识抱住魏竞川脖子。
余朗盯着杯子里红酒,笃定地说:“想跟你试试。”
魏竞川握住他放在桌子底下手,很用力。
“其实不是很明白这些,到现在也是。”余朗很坦诚地说,“但经常会想到你,也很想让你开心,就像今天,很想见你。”
魏竞川很重地吸口气,他睫毛颤得厉害。
“你会介意爱你没有你爱那多吗?”余朗很认真地问他。
不知道,今天做很多奇怪事。”余朗喝口酒,他笑下。
魏竞川也跟着他笑,酒精把他壳子软化下去,也让他看起来有些寂寞。
两个人对视着,余朗看到魏竞川柔软睫毛,深黑色瞳孔,越来越靠近鼻尖。
不知道是谁先起头,在红酒散发出馥郁香气里,两个人有些焦急地接个吻。
分开时候余朗甚至觉得魏竞川睫毛扫过他脸,很轻,似有若无,但痒到心尖。
“没关系,老婆很香。”魏竞川鼻尖凑近余朗脸,声音近在咫尺。
余朗觉得自己耳朵在发烫。
卧室很近,魏竞川把余朗抱上床,然后扣住他腰,自己从背后抱住他。
“睡觉吧,老婆。”魏竞川脸埋在余朗侧颈,环在他腰上手跟哄小孩那样拍拍。
“魏老师……
“你在说什傻话?”魏竞川垂下眼睛,忍不住笑下。
余朗看到他笑,自己也很开心:“会认真学习。”
魏竞川看着他,或许是盯得太过用力,连眼眶都发酸,他想告诉余朗他已经爱他爱得不知道该怎办才好,被靠近就心跳不止。
但魏竞川在这刻说不出话来,他只好把手里酒喝光。
两个人静会,魏竞川突然问他:“那今天可以抱着你睡吗?”
魏竞川仍旧盯着他,给这件事下结论:“余朗,你醉。”
余朗摇头。
“你喝多。”魏竞川有些执拗地讲。
余朗于是仰起脸,很轻地吻下魏竞川嘴角,说:“没喝醉。”
魏竞川闭下眼睛,然后又睁开,他很慢地问:“你真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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