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昼推开门,屋里没有开灯,但月光从玻璃窗里淌进来,给整个房间点上灯。
陈最没有睡,他开了一半的窗,正靠在那里抽烟。
陈最只抽一种烟,蜜桃味的爆珠。
这件事也是轴对称的一个巨大糖点,毕竟姜闻昼的信息素是桃子汽水的味道。
当然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件事纯属巧合。
余朗对魏竞川有求必应,虽然正在不好意思,但还是又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陈最在这时候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眼就看到走廊上的两个人,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路过,问了一句:“你们要用卫生间吗?”
问完他就上了楼,并不在意没有得到回答。
余朗和魏竞川对看一眼,正巧这时候周予安上楼,见了他们,压低声音问:“陈最呢?”
余朗也把声音降下来:“上楼了,姜姜的蛋糕做好了吗?”
息素的安慰,魏竞川刚出道的时候因为易感期差点吃亏,所以后来杨璇哪怕推掉重要的工作,也要保证魏竞川的易感期能一个人待着。
“那你的易感期都是自己熬过去吗?”余朗皱起眉。
“是啊,之前又没有老婆的。”魏竞川很好看地笑了一下,他想化解此刻有些严肃的氛围,他把余朗往自己身边拉,轻声问,“那我下次易感期,你能不能陪我?”
陪伴一个Alpha的易感期所代表的,不言而喻。
余朗有点脸红,但还是没有犹豫地点头。
“还没睡啊?”姜闻昼隔着一个
“差不多了。”周予安看了一下表,“快十一点了。”
姜闻昼这个晚上过得十分费劲,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哪怕有张舷在,也是状况百出。
放到一般情况下,姜闻昼早就应该摔碗骂娘,但今天耐心却出奇得好,姜闻昼把这个归功于摄像头。
周予安刚刚过来告诉他陈最已经上楼,大概率是要睡了。
所以姜闻昼去房间的时候没有拿蛋糕,他想着,明天再给他也是一样,这会时间太晚,他就让自己的pd和跟拍摄像都去休息了。
这本是一句性|暗示意味极强的话,但被余朗弄得格外纯情。魏竞川感觉这两天自己一直在被拉扯着,一方面想要完全占有他,让余朗从里到外都沾上自己的味道,另一方面却又想护着他,怕他疼又怕他勉强。
哪怕余朗确实对自己毫无保留,魏竞川也经常觉得一切好得有些虚幻。
余朗仰起脸吻魏竞川的唇角,动作很快,盖章似的,像只偷吃东西的小猫。
魏竞川被余朗的吻完全治愈,他握住余朗的手,凑到他耳朵边上说:“老婆真好。”
“再亲一下。”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