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竞川语气很正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余朗,委屈藏在最底下,只看几秒钟,余朗举手投降。
城市高楼幢幢地暗下去,余朗无力地侧过脸,这才发现卧室窗帘都没有拉,他手悬在床外面,白而纤细手,手腕处有很清晰青色血管。他有点难受地缩起自己腿,被欺负过头看起来有些可怜。
“好渴。”余朗声音有点哑。
魏竞川吻他下:“去给你倒水。”
卧室里没有水壶,魏竞川走到外面去,接杯水,这才发现客厅里架着个微单。
魏竞川吻他耳朵,把人抱进怀里,这才解开那条丝巾。
余朗手腕红圈,他没力气,比起生气更多是委屈:“绑干嘛啊。”
这种时候余朗哪里都软,听得魏竞川又要控制不住自己占有欲。
“错。”魏竞川吻他,哄着,“再来次好不好?”
余朗想推他又不敢,只好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易感期Alpha看来被放大好几倍含义,魏竞川强硬地握住他手腕,然后拿出刚刚余朗用来遮他眼睛那条丝巾,十分麻利地绑住余朗双手。
“魏老师……”余朗人都懵,他手被魏竞川压在头顶,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余朗,爱你。”魏竞川眼睛那深,好像成会把人吞下去漩涡。
……
余朗被他弄得连回应他力气都没有,床单皱得厉害,中间陷下去,被子胡乱堆在边。
应该是余朗在端蛋糕出来之前架好,魏竞川走过去看,微单因为
魏竞川起身去拿新安全|套,看到打翻杯子,说句:“地上都湿透。”
余朗只模模糊糊听到后三个字,羞耻得不行,伸手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魏竞川看他那样子,忍不住笑。
“易感期要多久啊。”余朗只露出双眼睛,这看着他。
“最少两天,会去跟导演请假。”魏竞川吻他眼睛,故意说,“易感期Alpha很脆弱,老婆,你不能不要。”
余朗下午到酒店之后倒杯水,后来边打电话边在房间里转,挂电话就顺手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
这剩下大半杯水成块小小湖面,颤动着,被波纹缀满。水面打着颤,发着抖,有几滴水滴甚至脱离杯子束缚,掉落在床头柜上。
像是眼泪砸下来痕迹。
余朗把杯子放得太过边缘,最后居然倾倒下来,“砰”声,撞在木质地板上,水全部泼出去。
这声吓得余朗身体都绷紧,然后又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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