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侑和她亲近,得寸进尺地提要求,勾她主动,可在别方面,比如邺都王夫名分,再比如日后她是不是准备像之前邺主那样雨露均沾。
他不问。
怕她从来没想过,也怕得不到满意答案。
她说起这些,溯侑不由搂下她腰身,往上带带。
“准备什时候走?”薛妤扶正头上发簪,问。
但停不住。
他捏着薛妤指尖,像是要将那种冰凉温度捂热,半晌,他呼吸平复下来,低喃着道:“怎总是这冰——”
因为方才亲昵,这语调听着像某种旖旎情话。
薛妤将下颌磕在他肩上,精致脸像施层薄薄霞,就连颈侧那块嫩生生肌肤都泛起粉红色。她慢慢地扇下睫毛,嗯声,又道:“是雪。”
“圣地和四季规则有关,对应春夏秋冬,山川日月,薛家有部分雪血脉。”
怎样想?”溯侑伸手将她拉入偏殿隔间中,力道有点大,角度却计算得分毫不差,她恰好撞入他胸膛中,而他手肘则将桌边茶具,茶水哗啦啦推下片,此起彼伏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低头,亲亲她唇侧:“还能怎样想。”
“阿妤。”他道:“早没有家。”
“只有你。”
这话,怎听怎让人心疼。
“裘桐病重,恐迟则生变,等会就走。”
“就在之前,隋瑾瑜拜帖下到手中。”薛妤从他怀中抽身,道:“走之前,你跟起,去听听他说法。”
于是事情就演变成这幕。
隋瑾瑜不是第
她尤为严重。
所以她肌肤总是凉,冷,冬天尤甚,可溯侑身躯滚热,肌肤下流淌仿佛不是血液,而是灼热岩浆。
每次亲近,到后面,薛妤总是既煎熬,又舒服。
像是要融化在艳阳天里。
她很少说这些东西,心中始终保持着点警惕之心。
薛妤眸光微动,视线落在他唇上。溯侑禁不住提提唇,甚至配合着往她这边低低身体,那姿势,仿佛在说:咬吧,咬吧,给你咬。
薛妤也不知道别人才确立关系时是怎样相处情形,可和溯侑亲近,那种滋味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叫人排斥,甚至亲着亲着,他总有办法勾得她意动,视线在他那张脸上辗转流连。
这个时候,那些奏折,文书,好像都成可以稍微往后挪挪事。
薛妤掂着脚往上够够,唇角随即落在他喉结上,而后,她清楚地感觉到,那颗棱角分明喉结,几乎是克制不住地在她唇上上下颤动下。
溯侑觉得自己在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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