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他,教他,要他自强,自立,自尊,而后给他很多爱,再教他如何自惜,自爱。
溯侑循着她深深吻过去,挥手斩灭帘外烛火时,睫毛颤动着,想。
——他这生,注定要彻底地陷进这句话里。
至死,不休。
全文完。
“妤妤。”说完,他用指腹碾着她雪白后颈,下下,藏着点勾人尾音问:“善殊说那些,是什?”
为问出这句话答案,溯侑陷入从所未有被动,身上衣裳被件件褪尽,露出大片冷白肌肤。
薛妤就着这个姿势打量他,神色懒懒,媚眼如丝,像是欣赏朵花绽放全过程。
“说。”她像是满意,俯身下来,尖尖牙齿叼着他耳侧轻咬,低声道:“前头,大抵是责任使然,想看人间和睦,海晏河清,想要每个生命都得到平等对待。”
她希望世间任何生灵都有地可住,有冤可诉,能坦然自若地活着。
,礼服上繁重珠宝搭在雪白脚踝上,衬出纤细伶仃截。
“妤妤。”他凑上去亲亲她唇,先是蜻蜓点水地啄,又逐渐失控起来,将她唇上描着嫣红口脂蹭开点,落在自己唇边,像只活色生香狐狸精,“……你冷落,两个月。”
“知道错?”
薛妤看着他刻意低垂着送到自己眼前侬艳眉眼,有些难以自控地拨开他衣领。
跟他在起这久,她在这方面仍毫无章法,情到深处,是真能将他锁骨,颈侧吸吮,啃咬出道道青紫色印子。
作者有话说:
到完结感言阶段,其实反而很紧张,
没有谁天生就该被排挤着死去。
她顿顿,撑着下巴与他对视,伸手拨弄开挡着他锁骨缕青丝:“后来,大概是,不希望人间再出现另个十九。”
她多,多心疼从前他啊。
溯侑身躯怔怔,良久,他有些茫然地睁圆眼,感受着从胸腔和身体上同时传出悸动情潮,指尖深深陷进被褥中,发出低低,喘息气音。
他从来不知道爱是这样东西。
他从来不制止,几乎是纵容着,任由她为所欲为。
薛妤带着头海藻般发趴在他胸膛前,冰凉繁重耳饰跟着落在他肌肤上,微微动,就牵引出呤丁脆响。
“日后该如何?”这种时候,她吐字也只是稍微含糊点,话里意思正经得不行。
“知道。”他仰着头低喃,因为情、欲与酒气,眼里泛开层润意,搭在她小臂上手背撑出根根青色经络,声色低迷:“以后……好好对自己。”
“尽量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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