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坏种,无药可救。
残忍、践踏生命、难以和普通人共情。
他们能够伪装成善良无害模样,那副蛊惑人心皮囊下面,住着位蔑视世间法则恶魔。
黑泽绝不会因为独无二偏爱感到妥帖安稳,他安全感从来都只在片注定贫瘠土壤上
“你也不会改,以后只会更过分,得寸进尺。”
“……”
“如果是普通人,你会把关起来。哪怕也最喜
欢你,哪怕你对此清二楚。”
“……”
“不能忍受。”
黑泽阵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哪怕是点点。”
——无法忍受你把关注投射到别人身上。
哪怕只是微末如尘、无关紧要点点。
没头没尾陈述,北条夏树听懂。
他拿出手机编辑短信,半分钟后放下。
北条夏树知道他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骗自己,于是继续说:“还没说完呢,你把城堡砸就算,还非得让在城堡和你当中二选,这有什好选呢?答案明眼人都知道,也告诉过你很多次。”
他多少觉得委屈,再次认真强调遍,“和任何人都没有越界关系,你不要再这样想。”
黑泽挑起他下颌,弯腰靠近。
两人呼吸如同无形线条,丝丝入扣,互相缠绕。
面对指责,黑泽沉默应下。
他动机分明,也不屑掩饰罪状,仅是垂着绿眸,低头摩挲自己指节。
等北条夏树说完,他才用种理所当然语气,平稳回答:“以为你明白。”
他天性里带着永不止息怀疑与独占欲,它们奔流在每根血管中,让他每时每刻都无法停下掠夺和进攻脚步;有些人天生懦弱胆小,有些人自小性格外向,而黑泽阵……生来就是坏种。
对于普通人而言,良好品质依赖后天培养,切美德都能习得。
他说不出来什感觉,剩下半截逻辑分明辩白和声声掷地控诉,就这卡在喉咙中。
良久,他更加郁闷,开口:“你无可救药。”
黑泽:“嗯。”
“你很过分。”
“……”
慢慢,北条夏树视野中,只剩下他那双翡冷阴沉绿眸。这双眼睛凝在他身上,像毒蛇吐出信子,有如实质地游弋在皮肤上,滑腻而不详。
黑泽将他全身上下审视遍,点头,慢条斯理地说:“知道。”
对方扯着唇笑下,露出森然洁白犬齿。那是属于Gin冰冷表情,装出来笑意只停在嘴角。
“——如果有,他不会活到现在。”
北条夏树质问:“那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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