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季屹然关了花洒。
孟羡语的浴室还算大,有个浴缸,但是是单人的。
季屹然把他放进去,给他洗澡的时候,还算乖,但是洗头的时候,被季屹然没轻没重的手劲给硬生生弄醒了。
“眼睛好痛!”
孟羡语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看不见东西了,晃了一下神,才想起来,季屹然好像在给他洗澡。
“哥?”
季屹然当然是立刻办了他。
在家做这事是比较方便,从客厅做完,还能转到卧室去。
因为是熟悉的房间,孟羡语有一种特别的羞赧,好像放不开,但是腰软得又平时更快一点,好像化成了一滩水。
他们这一次做了个尽兴,孟羡语已经累得起不来了。
季屹然洗了澡回来,他还埋在枕头里闭着眼。
来,看起来非常可怜。
他倒是很少出声,只有被做得狠了,才会从几声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流泻出来。
最近几次做爱,孟羡语学着不去扣季屹然的背,每次都死死抓着床单,眉心微蹙,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让季屹然恨不得再摁着他多干两次。
孟羡语任由他逼问,捂着嘴巴左右躲闪,就不肯出声。
季屹然哼笑了两声,索性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孟羡语,一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遍说:“给你一分钟,叫了我就温柔一点,不叫——”
他闭着眼说。
季屹然摸了摸他的脸,镇定地说:“应该是洗发水进去了,拿水冲一下就好了。”
说着,不给孟羡语任何准备的时间,热水就从孟羡语的头顶冲下来。
幸好孟羡语家的花洒是可以调节恒温的,不然就季屹然都不调试一下水温的做法,孟羡语能被烫出个好歹。
孟羡语兜头就迎来富有冲击力的热水,他的眼睛倒是冲好了,立刻叫道:“好了好了,不痛了。”
“我抱你了。”
季屹然跟他说,孟羡语阖着眼不动,只有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季屹然无语,就这个体力,能相信他在现场拍打斗戏,能拍十几场?
反正他现在一点不信。
他叹了口气,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现在好了,找来了活祖宗,次次都是他伺候他。
孟羡语仰着脸看他,从这个角度看解纽扣的季屹然,简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性感得让人立刻就能硬了。
“哥——”
孟羡语冲他招手,季屹然垂着眼看了他一眼,以为他害羞,于是顺从地低下头。
孟羡语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巴凑过他的耳边,呵着气说:“哥,我又想叫你那个词,又想你粗,bao一点怎么办?”
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