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有这温柔时刻,alpha反常如同仲夏夜里裹挟着西瓜甜香晚风,让人晕头又转向。
傅歌想又想,开口道:“还是有关系。”
“什?”戚寒吸他像吸猫。
“说,如果再发生那样事,还是有关系。”
戚寒似是无奈,说:“你现在很迟钝。”
扣子崩到脸上时,傅歌心想布料弹性真好大。
撕咬是alpha本能,即便他伴侣没有腺体。
戚寒没给他任何舔舐做缓冲,尖锐齿牙凶狠没入后颈,大股大股alpha信息素迅猛地冲进血液,像是灌满根干枯玫瑰花茎。
“疼”傅歌在后颈被第二次撕裂时哼叫道。
戚寒刺得更深,“疼还是爽?”
戏,手都快伸到衣服里还是不躲不避,呆愣得像个傻子,要不是他出手及时,小beta可能真会被那帮人拖走。
“没、没事……”傅歌显然也想到那天,快速地颤动眼睫。
戚寒问他:“没事是什意思?是你觉得不会再发生那种事,还是即便发生也没关系?就像那天样,躲都不躲!”
他突然出手掐住傅歌下巴,力道大得小beta整张脸都跟着变形,粗砺指腹狠狠碾过他侧颈上被烟蒂烫出红晕,“这个已经满足不你是吗?还想找点更刺激痛感?”
傅歌呆住。
“是先生,所以下次再惹您生气话,可以请您给个提示吗?”
他用额头顶着戚寒手掌,慢慢蹭蹭,“很迟钝,总是不能理解您意思,尽管每天都在好好感受,好好学习,但学还是很慢,所以想请先生直接点告诉。”
“你要告诉你什?”
戚寒用指尖在他喉结上画圈儿,画到第十四圈时,听到傅歌灼烫声音在黑暗
“唔——疼,先生。”
傅歌还没学会在情事上撒谎,戚寒看他两秒,陡然卸力气。
他退出獠牙,伸出舌头吮着创口上血丝,埋头在人颈侧粗喘着,边慢慢平息,边深重嗅闻。
傅歌不自在地动动,“先生,、没有信息素……”再用力也闻不到。
戚寒轻吻他耳后肌肤,说:“好闻。”
戚寒贴着他耳尖,嗓音冷得刺骨:“行啊,给你。”
那天晚上他是被强行拖上车,动作并不温柔。
司机以最快速度开回盘山别墅,进门,傅歌就被抓着胳膊按在玄关鞋柜上。
夜色昏暗,没有开灯。
戚寒抓着他发尾把人按在冰凉墙壁上,大腿粗野地挤进他中间,伸手直接把毛衣V领从前面扯到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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