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咬着唇拽住他,“你还要再跑次吗?”
戚寒当时哭得直抽抽,“对你做这种混账事,你还愿意理吗,你明明明明连名字都不知道”
傅歌直接走到自己储物柜前,粗,bao地打开门,柜子里东西倾泻而出,数百张画铺满地板,主人公无例外全都是他。
“不敢写你名字”
他双手握拳,紧张到浑身发抖,“但已经在心里把它默念千千万万遍。”
傅歌也委屈地抿抿唇,“明明是你说讨厌beta,也准备好久想要告白那那多画”
里面戚寒还在哭,“你不要你个负心汉赤身裸体地站在你面前你看都不看眼你连名字都不知道”
他哭着哭着趴在桌上,难受整个人都蔫,“小歌,好难受你来抱抱吧你碰碰”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还是别来你过来定忍不住把你按在桌子上弄到哭”
“还要把信息素涂满你全身,还要还要把临时标记种在你画画手上,给你从内到外都写满名字,看你还敢不敢叫X”
但他不敢。
他怕只是巧合,他怕会错意。
alpha进入易感期后大多狂躁、失落、欲望高涨,傅歌本想等他结束后再假装刚到,送上抑制剂就走。
谁知戚寒次之后不仅没有任何偃旗息鼓意思,甚至还做出更过分事。
他把傅歌校服找出来放到桌上,整张脸都埋进去,然后仰头靠着椅背
戚寒当时疯般突然,bao起,哭嚎着猛扑过去,把傅歌推在铺满画地上,手脚并用地滚成
傅歌就是那刻走进去。
他反锁上门,站在戚寒身后,用十万分勇气才颤抖着说出那句话——
“是不是叫X,那些事就都可以做”
戚寒简直吓得魂飞魄散。
裤子都来不及提,边大声道歉边落荒而逃。
他闭着眼耸动肩头,喉咙里发出抽噎般颤音,口齿不清地呜呜咽咽,边哭边咬牙切齿地诉说委屈。
“傅歌你个骗子!白白给你做四个月模特,你连名儿都没记住!还X,谁叫X啊,叫戚寒”
藏在门外人早就臊得要爆炸,他把头深埋进膝盖,小声回复:“不是不知道名字,是不敢写。”
他习惯画画前给模特署名,但如果把那两个字落在纸上,那整堂课就什都做不。
而戚寒越说越委屈,竟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明明是你先招惹,是你舔手指是你天天跑来画可准备那久才敢来和你告白,你却突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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