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条腿跪在傅歌脑袋旁
傅歌往他怀里缩着,手指下下敲着他喉结,嗓音粘稠又迷恋:“先生刚才太凶”
“不喜欢吗?”
傅歌半眯起眼,小猫似蹭他下巴,“先不说。”
“先生不抽支烟吗?”他往下摸到人手。
戚寒垂眸看他,“想要?”
他就像被判死缓罪犯,动作间毫无温柔可言,像把这场当成最后次去做,边享受最后狂欢边恐惧人头落地。
beta不能被标记,他就把咬痕留在人身体任何地方,后颈,手腕,胸口,侧腰,腿根,和脚踝。
傅歌整个人都被信息素覆盖,浑身上下提不起点力气,他疼到痉挛,疼到抱不住戚寒,疼到有几次昏过去又以同样方式被叫醒,快感淋头,欲生欲死。
他在最后刻彻底失神,连气都不会喘,指甲深抓进戚寒后背,挤出声又尖又细求饶:“阿寒放、放”
戚寒顿时发疯,大手往腰上按,猩红眼死死剜进人肉里,“你叫什?你叫什!”
能用这种切切实实办法确定人还平安。
傅歌眼圈登着就红,细碎水光浸满眼眶,他哑着嗓子问:“这是受惊之后施舍吗”
戚寒把捞起他腰,俯身时属于alpha侵略性毫不遮掩,“小歌,是你在施舍。”
傅歌仰起脖子给他吻,给他咬,把最脆弱地方都献祭到他面前,恨不得浑身湿透,最好疼到痉挛。
“先生”他像猫样舔舐着戚寒喉结,大着胆子说:“那能施舍您两次吗?”
“嗯您已经快个月没给”
在他眉心落个吻,戚寒起床去找烟。
他上身赤裸,坐在床头,昏黄夜灯洒在宽阔肩背上,粗野肌肉随着抬手吸烟动作耸落,有种说不出性感。
傅歌忍不住,“先生不要给抽完。”
戚寒笑,“放心吧,有你。”
“先生——”傅歌疼得腰都在颤,在句句拼命喊出“先生”中再度晕过去。
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五点。
戚寒刚帮他洗过澡,放进被子里,轻吻他脚背,“还好吗?”
傅歌吸吸鼻子,想抬手摸他,可手臂却点力气都没有,“动不。”
“睡醒就好。”
戚寒粗喘声,克制着冲动,“时间不够,1点。”
“可是离天亮还有六个小时。”
“嗯。”戚寒沉下腰,绷紧下颌,发出声深重喟叹,“只够次。”
他们彼此都渴望这场情爱太久。
傅歌求两个月,戚寒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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