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委屈巴巴地垂着眼:“疼成这样,先生上来就要批评吗”
戚寒笑,“还说不得。”
“先上车,带你去医院。”他把人打横抱起。
“别,想上洗手间,憋好久”
这段路上没有公厕,戚寒眺眼望,指着不远处烂尾楼说:“去那吧,先委屈下。”
“小歌,怎。”
“先生,能不能麻烦您过来趟,这边出点事——哎!顾伯”
手机被抢走,管家在对面急声说:“先生快回来吧,傅少爷出车祸!”
早上戚寒离开后不久顾伯就准备好早餐,结果上来叫傅歌时房间里个人都没有,别墅正门和庭院大门却全都四敞大开。
顾伯连忙带人搜寻,在个偏僻路口发现傅歌,当时他正躺在地上,满头满脸血,浓密睫毛黏湿成团,空洞眼神直愣愣地望着前方,痴傻般怎叫都不回应,只有手里紧攥着什东西。
“回来就去休息,别在这摆活。”
“哎,你就不好奇为什火急火燎地赶回来?”陈行挑着眉看向他,俨然是求表扬。
戚寒笑下,向后靠进椅背里,双腿交叠,“说吧,又给造什烂摊子。”
“傅小少爷遗失那个保险箱,找到。”
戚寒猛地站起身,脸色骤变,“你确定是他那个?”
傅歌乖乖点头,温驯地窝在他怀里,用还算干净发顶蹭着他下巴,边蹭还边喃喃:“先生对可真好。”
戚寒目视前方,“嗯”声,看不出情绪。
明知道是去洗手间,管家和戚寒身边众保镖就识趣地没跟过来。
烂尾楼里只有
戚寒赶到时看到就是他这副样子。
“小歌,怎被车撞?”
他弯腰把人抱进怀里,质问顾伯:“把人交给你,你就是这照顾?昨天被捅今天被撞,明天还有什花样要玩啊?!”
怀里人吓跳,惊弓之鸟似哆嗦,“先生,别生气是想自己走走,不打招呼就下来。”
戚寒松口气,半蹲下来帮他擦额头血污,“就没见过你这样糊涂蛋,怎就不知道小心点。”
“确定,箱子是藏蓝色,正中间块水滴型祖母绿。”
他黑沉眼底闪过狠戾,等待傅歌早安温柔荡然无存,“箱子在哪。”
“明天就到,你说巧不巧,就陪朋友去个拍卖会就被看到,你确定这里面就是当年傅歌想拿来害你东西?”
还没开口桌上手机就震动两下,戚寒垂眼,看到傅歌来电提示。
他冷笑声,“这才叫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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