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形容活体抽取信息素疼痛比妊/娠还要剧烈,就如同清醒着被抽走骨髓。
戚寒却不以为意,再疼能有傅歌遭受这切疼吗?
“没有问题,下午就可以安排,尽快给他治疗。”
“哎!等等等等!”陈行不死心拦住他,“抽信息素话搁啥抽啊?仪器还是针?”
“针头,0.7mm注射针头。”
“第种就是们都比较建议,再做次彻底标记清洗手术——”
“用另种。”戚寒直接打断。
“您不先问问另种是什再做考虑吗?”
“没什好考虑,他经不起第二次手术。”
医生挑眉,翻开下页病例,和他说:“另种就是给他注射你信息素,用标记过他alpha信息素去修复那里,重建身体平衡。”
会疼吗?”
“当然。”医生皱起眉,“这种情况是非常不建议同房,过激行为会让病患生不如死。”
像呼吸被猛地遏制,戚寒抓紧座椅扶手,满脑子都是重逢后和傅歌亲密画面。
共两次,两次都很惨烈。
第次是在傅歌恢复记忆前,做六个多小时,小beta无数次哭叫着喊疼。
戚寒眉目凛,陈行直接瞪着眼拒绝:“不行啊!他有尖端恐惧症,针头更要命!”
他对戚寒童年遭遇清二楚,别说用针扎,光是看见注射针头他就会头晕、呕吐、发
“可以。”戚寒想都不想就答应。
“您还是先别急着答复,修复那里是很漫长过程,少则三五年长则几十年,这意味着您每天都要活体抽取信息素给病患用,这会把你腺体和精神耗干。”
“这不行!”陈行双手双脚反对,“天天抽天天抽,抽他个十几年,当信息素是自来水啊?”
“闭嘴。”他警告似看眼人,“您继续说。”
“嗯,为保腺体活跃度们需要在您腺体下方埋入根药管,并且抽取信息素过程需要您时刻保持清醒,这会极度痛苦。”
第二次就是傅歌恢复记忆后,在烂尾楼里,他把人按在水泥地上就做,期间小beta光疼晕过去就有三次,但当时戚寒早就被愤怒冲昏头。
那脆弱地方,被交叉刀片旋转着刮过,伤痕累累渗满血水还不够,还要在三年后再次被自己alpha百般蹂躏。
甚至在他用尽最后丝力气哭喊求救时,畅快淋漓地在耳边问句:“哥哥爽吗?”
戚寒真想找把刀捅死自己这个畜牲。
他把指尖深掐进掌心里,艰难地问:“请问两种治疗方案哪个能让他不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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