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舒服吗,阿寒。”
“小歌……小歌……”熟悉称谓让他情动得厉害,呜呜咽咽地乞求伴侣安抚,“你抱抱……要哄……”
“好啊。”
傅歌站在他面前,敞开怀抱拥住他,alpha滚烫脸终于碰触到爱人身体,那瞬间,灵魂连着身体都在战栗。
他实在太渴望傅歌。
柔软衬衣紧贴着胸脯和腰腹曲线,几乎透明布料包裹着他纤细身体。
摆动间,仿佛泼溅上去牛奶在白嫩皮肤上摩挲滑动,混着傅歌身上那股专属自己桔梗花味,看戚寒头晕目眩。
“这样能感觉到吗?”
他手指若有似无地滑过戚寒鼻梁,细声低喃仿佛耳语:“还是要再近些。”
Alpha顿时乱呼吸,心脏猛跳,同时沸腾血液倒灌进大脑,他看着小beta眼神好像要吃人,两条忍耐到青筋,bao起手臂仿佛随时准备把爱人撕个粉碎。
浓郁苦涩alpha信息素仿佛终于找到出口,汹涌奔流着扑向傅歌。
戚寒殷红潮湿眼里满是对他哀求和渴望,小beta看他会儿,迈步走进去。
“你进入易感期是吗?”
Alpha眼里闪过几分茫然。
进入易感期吗?
那是他唯爱人,在无数次痛苦绝望易感期中唯安抚过他beta,多年寤寐思服,朝得偿所愿。
Alpha甚至抽噎着流下泪来,“哥……好想你……”
傅歌“嗯”声,手指插进他后脑头发里,像驯狗样揉两下。
戚寒立刻发出舒服呼噜声,闭着眼去吻他胯骨、小腹,灼烫吻路向
但发情恶犬现在是条听话至极乖狗狗,因为主人还没同意他撒野。
“哥……是来安抚吗?”他情不自禁地问。
“你想怎安抚你呢?”
傅歌俯下.身,大敞领口露出柔软,若隐若现粉更是磋磨着alpha神经。
没有人比戚寒更知道那里滋味有多美妙,因为他十八岁被噩梦惊醒时求着傅歌喂他吃过太多次。
他翕动鼻尖去嗅闻,但信息素大量流失已经让他五感迟钝,怎闻都闻不到自己味道。
又抬手去按溃烂腺体,延迟痛感侵袭大脑,他摸手血。
“或许是吧,”戚寒呆愣地垂着眸,老实说:“不太能感觉到……”
傅歌像是笑声,“那要怎才能感觉到呢?”
他脱掉套在外面宽大病号服,只留件单薄纱质衬衣,步步向发情alpha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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