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直接抢过钻石和戒托,“既然这样那这些垃圾就更没有用!”振臂挥把戚寒守护最后回忆扔出窗外。
“不要!”
手臂在最后秒被当空拦截,戚寒直接攥住他胳膊按在床上
戚寒深吸口气,殷红眼底几乎爆血:“可这是戒指,订婚戒指,画册没,它是仅剩回忆,还没戴过,次都没有……”
傅歌闻言倏地嗤笑:“没戴过吗?”
“啊,戚会长确实没戴过。”他掀开被子,赤裸脚踩在地毯上,慢条斯理地朝戚寒走去:“因为当年被折磨到神志不清时哀求您戴过很多次,您都像打发条讨人嫌狗样拨开。”
他把那两颗裸钻攥在手心,锋利尖角把掌心硌得通红:“您刚才说,是诸如此类愉快回忆吗?”
颗心被捅得稀巴烂,又泡进辣椒水里反复磋磨,戚寒薄唇紧抿,呼吸时都牵出阵阵尖锐疼痛。
戚寒任由那句话在耳边凌迟滚过半分多钟才真正搞明白它意思。
傅歌拿出戒指并不是因为怀念他们曾经,那个不该有结婚纪念日只有他个人记得。
不仅如此,他爱人还要毁亲手设计给他戒指,送给另个毫不相干男人。
就因为那个男人为他“抽二十管信息素”。
他现在真切体会到什叫做为他人做嫁衣,所有苦痛都由自己承受,再眼睁睁看着傅歌把每丝关怀心疼分给别人。
他转头呼出口气,声音已经发颤,说:“你不用拿话激,不会同意。”
“并不是在征求你同意!”
“也只是通知你。”他突然向前步,躬身把人禁锢在自己双臂和床沿之间,“戒指交给,会帮你准备合适回礼。”语气明明那强势,却显得万分可怜:“哥…求你……把它留给吧……”
隐忍又不甘模样,无辜沁水眼眸,隐约间仿佛又回到戚寒18岁缠着他求欢时光景。
小beta眼里闪过茫然水雾,本就空洞眼神逐渐无法聚焦,他连忙阖上眼再次用力把钻石摁进掌心,再睁眼时清明眼神在墙壁挂着胸针上逡巡片刻。
可他甚至连告诉傅歌真相都不敢,也没有认领那二十管信息素资格。
“哥哥要送他回礼,还有很多选择……”他嗓音很哑,垂眸移开视线,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稳:“现在就可以让人去准备,定会让你满意。”
甚至卑微到宁愿亲自去为祁川准备礼物地步。
可小beta却斩钉截铁:“没有比它更合适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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