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天平上两个极端,傅歌和戚寒无限疏远同时,开始向祁川慢慢靠近。
除早上“抽完信息素”后必要感谢,祁川每天下午都会过来陪他,他们会起聊天画画,像是有太多聊不完共同话题。
戚寒有上百种方法对付祁川,轻则让他公司麻烦不断,再无暇来打扰傅歌,重
话落傅歌扯下转经筒,扔到边,拿起把剪刀。
戚寒表情像面具样裂开,僵硬地摇摇头,害怕到瞪大眼睛,无法眨眼,“哥……不要……别这样……”
傅歌当着他面把绸带剪碎砸在地上,“去他妈幸福安康!你就该永远像样,生不如死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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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河面再次冻结,且比解冻前更为惨烈。
该撕你画,都是错,以后不会,会改……”
他伸出指尖,轻而又轻地碰到傅歌侧脸,声音低到快要散在空气里:“再给个机会好不好?只想让你好起来……幸福点,健康点,再变回以前那个无忧无虑小王子,你想把怎样都可以,别伤害自己……好吗?”
傅歌讥讽至极笑起来,“变回去?”
他打开戚寒手,声音阴冷得可怕,“你还没看出来吗,们再也回不去,不管是你,还是,还是们,都已经面目全非。”
“这生,尝过最惨痛,最刻骨铭心爱,和最深层次快乐,都是你给……你给实在太多,消受不起,所以把它们统统还给你……”
当天戚寒直在傅歌门前站着,像具被抽干骨血行尸走肉,他知道这间病房他再也进不去。
当晚医生拿加量半管信息素给傅歌输液,戚寒看良久才终于反应过来,小beta对他态度缓和就是从第次信息素加量开始。
所以他不是感动自己用致命把柄去换戒指,只是信息素输多,精神不由自主地出现软化。
从头至尾,傅歌都没可怜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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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退两步,僵硬笑意像凝固在高汤上冷油,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条坠着转经筒藏蓝色绸带手链,说:“这是最后欠你东西。”
戚寒心头猛颤:“这个……也在你那儿……”
确定关系后第个礼物,傅歌在扎嘎神山脚下策马冲破二十二道经幡,才赢得这条哈达,取下小条做成手链,再三嘱咐戚寒要好好保管,不能撕不能剪,不然就会把好运送走。
“你知道那天晚上在你睡着后干什吗?”
“握着转经筒在帐篷外转整夜,祈求小熊先生能够幸福快乐,永远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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