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戚寒办公效率还直线上升,连抽信息素都没再喊疼,陈行每天骂他百遍忒不值钱。
骂完还得继续给不值钱A鞍前马后。
“给,大情种,你心肝儿最新检查报告。”
陈行把纸扔给他,脸上挂着点疑惑,说:“今天早上专家团和说,如果傅歌能接受话,以后可以采取临时标记方式给他注入信息素,就不需要再抽你腺体,不过是个五十多岁地中海和说,郑医生怎不在?”
郑医生就是傅歌主治大夫,内腔修复方面权威。
如同溺水人放弃挣扎后突然被灌入氧气,坠崖人摔成肉泥前突然被树杈拦住,他像是感受到种近乎劫后余生般天大惊喜,把他砸晕灌满,以至于当天晚上就发高烧。
路烧到40度,额头烫得能捂两个蛋。
医生进进出出好几次都没找到病因,还以为他是突发什未被医学探寻到顽疾,只有陈行知道他是太高兴,激动得差点翘辫子。
“修成正果这是?”陈行给他削个苹果。
戚寒没接,躺在床上放空,手臂虚搭在额头上,“你去帮办件事。”
遍,要每天都听。”
傅歌破涕为笑,温柔地揉揉他脑袋,“才不给你录音,用这个换好不好?”
踮脚圈住人脖颈,他在戚寒鼻尖落下个吻。
“以后们好好过,婚礼蜜月你都补给,好吗?”
“好!好……补给你……”
“啊,郑医生家里有急事,昨天请假离开。”身后个面生医生走过来,过道风吹拂着他稀疏头顶,戚寒确认这就是陈行说地中海。
“您贵姓。”
“姓魏,从分院紧急调过来,来顶郑医生班。”地中海恭敬地
他拿出把钥匙给陈行,交代道:“百山路十号FH画廊,那里有小歌全部画,去帮取出来。”
“得。”陈行握着钥匙抛圈:“给他惊喜呗。”
戚寒敛上眼皮,没有言语。
*
场高热来快去也快,第二天早烧就退。
他不管不顾地把人揽入怀中,埋头在他肩膀上哭语不成调:“哥,这次定会好好珍惜你,好好爱你,你给个机会……”
傅歌乖驯地蹭着他脸,婆娑泪眼转瞬间变得阴狠,他冷漠地垂下眸,字句道:“好啊,会给你。”
*
戚寒给自己设想条漫长到看不到尽头路,甚至已经做好永远都不会被原谅准备。
可行至中途却突然被傅歌把抓住,告诉他:“不要再辛苦,们以后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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