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得很好,距离二月还有四个月时间,应该足够他帮傅歌把病治好,如果不行话也要留下足够多信息素备用。
到那时候自己财产公证差不多也已经做完,所有不动产全部转移到傅歌名下,这步定要做得干净,因为他怕自己最后会爆出什丑闻,连带着把那些东西也并抹脏。
小beta会不愿意要。
他名下有个小酒庄,是父亲在不知道哪年生日时送给他礼物。那是他秘密基地,是他和家人仅剩联系,遗憾是傅歌酒量太浅,他们还彼此相爱时没有机会去。
每年春天酒庄几条连廊里就会花团锦簇,戚寒午夜梦回时幻想过无数次,傅歌坐
话音顿,他自嘲地“啊”声,说:“本来也没有很多,这边可能只有陈行。”
“那们请他做伴郎?”傅歌问。
戚寒摇摇头,拒绝。
“他应该赶不上,商会最近有个去国外培训名额,为期两年,准备派他去,正好磨磨他性子。”
他不知道傅歌谋划有多大,后果又有多惨烈,但陈行如果继续留在国内就相当于和他绑在起,戚寒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想要切都给吗?”傅歌在黑暗中望着他眼睛,身体却僵硬如同生锈零件。
戚寒点头,湿润眼尾随着笑意弯起,他嗓音虔诚而郑重:“对,都给你。”
早在第次拥有傅歌那个晚上,他就暗自决定,要竭尽全力帮这个男孩儿实现所有愿望。
小beta十八岁愿望是举办场自己画展,戚寒帮他实现,虽然是在两人彻底决裂之后。
二十三岁愿望是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戚寒也会帮他实现。
傅歌垂下眼:“那可真是遗憾。”
“所以哥是同意吗?”
“什?”
“婚礼。”戚寒卑微又固执地抓着这两个字不放,好像非要傅歌今天就点头样。
“二月份,天气稍微回春时候,迎春花和木棉应该已经开,们找个有花田酒庄,就们两个人,悄悄地把婚礼举行完,可以吗?”
“你说好轻松,就不怕狮子大开口吗?”
戚寒握住他指尖,说:“不怕,要什都可以。”
心里想却是说点都不轻松,只是已经做好最坏打算,其他就再无所谓。
“就那想结婚?”傅歌又问。
这次戚寒笑,声音压在胸腔里显得很闷,他沉默片刻,把要求降再降:“结婚不急,领证也不急,只要有个婚礼就行,简单点那种,不需要有很多亲朋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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