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剩两个月,傅歌却已经等不及。
戚寒隔着玻璃安静地看着眼前切,只觉得荒诞至极,他终于明白为什腺体拍卖时间要安排得这早。
因为傅歌
因为祁川信息素也是桔梗。
所以傅歌闻到是他信息素……
戒指和画册,都是给他,3月11号,也不是婚礼,是爱人和他……爱人……
所以才叫做“全新婚礼”吗?
“那呢……”
呼吸在瞬间停滞,戚寒猛地抬起眼,几乎听不到自己声音,“哪天?你听谁说?”
“3月11啊,听他秘书说,都拟请柬,咋?”
“啪”声,手机掉在地上,戚寒受惊般后退步,怔住。
怎会这样……
他像个茫然无措孩子,抬手用力抓住自己额发,脸在瞬间烧通红。
五分钟,骂到后面陈行都累,“你怎不管?”
戚寒:“管你干什?”
陈行:“骂太累,你不管怎停下啊?”
戚寒笑两声,“骂够就别骂,消停呆着吧,时间到自然让你回来。”
陈行老大不愿意:“卧槽骂成这样还不让回来!在这边无聊死!”
戚寒疯般自言自语:“答应给婚礼呢……”
他拖着步子走回病房,如同具被抽掉骨血行尸走肉,刚才有多惊喜感动现在就有多崩溃绝望,可比刚才更利刀永远在下秒。
他隔着玻璃看到傅歌倒杯牛奶,往里面加颗药片,旁边垃圾桶里散落着些蛋糕残渣。
傅歌没有晚上喝奶习惯,所以这颗药是为他准备,自己剩下那半块蛋糕也没有被傅歌吃掉,他早就把它扔。
怎还有脸去奢望画册和戒指呢?加毒药牛奶和被扔掉蛋糕才是他应得。
“3月11号,祁川结婚……祁……Q……”
好像在霎那间被丢进冰桶里,戚寒如梦初醒,疼到刺骨,刚才所有可笑幻想碎满地。
“戒指……不是给……”
那画册呢?
把脑袋里画面全部排列在起,他发现那些画纸上没有独属于他标志,就连唯张和他信息素关联桔梗花,都没有唯性。
他说着说着突然就蔫,很低迷地讲句:“哥,他要结婚。”
“祁川?”
“对。”陈行苦笑声,“你说他到底是为什回来呢,撩扯顿,再和别人结婚,就这好玩啊?”
戚寒眼底没笑意,无奈地叹口气,“什时候?”
“3月11,他生日,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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