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像鹰样,现在……翅膀折断,不能飞。”她很心疼这个曾让他春心萌动男孩儿,像朵被折断又强行救活花,漂亮却虚假。
“还是不能收下哈达吗?那年跑第四,只有白色,今年跑第三,他们才答应把蓝色给,记得你最喜欢这个颜色。”
傅歌张着嘴巴呆怔半晌,突然上前,温柔地帮女孩儿把垂落鬓发捋到耳边。
“这样人,配不上你这纯粹真挚心意,不要再等,五年那久,你用它来好好爱自己,好吗。”
女孩儿瞬间就湿眼眶,执着地问他:“那你呢,你以后也会好好爱自己吗?”
“你就真点都不记得吗?”女孩儿用自己马头贴贴他马,说:“等你很多年。”
傅歌愣两秒,突然想到什,“五年前那次赛马,你是……第四名,是吗?”
女孩儿这才笑起来,“对!你说是你见过最漂亮飒爽姑娘,但你拒绝告白,说你有丈夫。”
傅歌怔瞬,突然觉得自己那时候真是可笑至极,“不是丈夫,……当时有个……男朋友。”
勉强算得上男朋友。
又仰头喝口酒,回敬他:“祝你们幸福。”
小伙儿大笑,“扎西德勒!你和你爱人也要幸福。”
戚寒笑意僵在脸上,“或许吧……”
十多分钟赛马就结束,傅歌又是第个冲到终点。
只不过他拿回哈达不再是藏蓝色,而是纯白色。
在她看来傅歌并没有多珍惜自己,个“自爱”人不会有那样矛盾又绝望眼神。
小beta却只是笑笑,把自己哈达展开小心地戴在她脖颈上,轻而又轻地说:“选条非走不可路,结果是粉身
“没有结婚吗?”女孩儿问。
傅歌笑下:“没结成……”
女孩儿突然皱起眉,语气也有些凶:“你这几年过得并不好,对不对!”
傅歌惊讶地抬起眼,又无奈地抿抿唇:“为什会这样说呢。”
女孩儿汉语不是太好,但她清澈眼底却蕴含着充沛情绪,现在那里面满是同情和惋惜。
戚寒脚步顿下,低下头把自己那些可笑心思压下,心里再酸楚也没显露在脸上,强颜欢笑着朝傅歌走去。
小beta不出所料又被人团团围住,其中个女孩儿正是帮他梳头藏族姑娘。
她直白地递出手中哈达,要和傅歌交换。
这是当地求爱风俗,如果愿意交换,则表示同样对对方有好感。
不知道为什,戚寒突然没有底气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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