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最后是
起离开
。
戚寒提前帮傅歌
傅歌不知道为什
心跳得很快，“为…为什？”
“因为愧疚和自责会让人永远抬不起头，
不想匍匐在他脚下去爱他，他更不想。”
“至于他为什会后悔……”祝挽星抬手帮他把裤脚草屑摘掉，垂眸道：“小歌，你心里有答案。”
这场谈话并没有个像样结尾，傅歌望着祝挽星离开背影出神良久，真有答案吗？
他甚至不敢再动脑去想。
同样道理，如果傅歌潜意识里足够坚定，留给戚寒注定是条死路，那他根本不会问出：还能不能重新在起。
祝挽星最后帮他捋
下长发，把自己手机号报给他，“不是要劝你放过他，凭什呢？只想你先放过自己，你选路太累，也太苦。”
“日后有需要，就打这个电话，在不惹怒戚会长前提下，们会尽力帮助你。”
他站起身，把陆廷鹤衣服捡起来抖干净，朝里那层团在怀里暖着，以防自己先生再穿上时冷到。
傅歌看着他习以为常动作，心口突然涌上股冲动，“等等挽星！还有最后个问题。”
？因为你做那些事。”
祝挽星低着头：“嗯……”
傅歌攥下手心：“他做……很过分吗，是说——”
“差点就死，因为那些事生病，治很多年。”祝挽星既然决定要帮他，就没再遮掩。
傅歌不敢置信地抬起眼，震惊很快就转为疑惑、不解、茫然，他始终不明白，“难道经过那多事，甚至几乎跨越生死，还能重新在起吗？”
他打开手机，想找出胸针图片让自己冷静下，却没想到屏幕刚刚亮起戚寒微信就弹出来。
十几条消息，被折叠得只剩最后句，误会他和别人上床爱人哀求道：【你内腔还没长好，记得让她戴套。】
“啪”声。
手机掉在地上，傅歌扯着戚寒大衣蒙住自己脸。
*
“嗯？”祝挽星转过身，整个人都罩在光里，显得温柔又静谧：“问吧。”
“他后悔吗……”
“陆廷鹤报复你，他自己后悔过吗？”
嘴角僵住，祝挽星手慢慢垂下去。
“他后悔，但没有……”
祝挽星笑着望向远方，沉默良久，突然问：“戚会长是你前任吧，你知道怎测试自己有没有放下前任吗？”
“怎测试？”
傅歌几乎脱口而出，话音落地那刻骤然明。
“当你问出这句话时，就有答案啊。”
如果真已经放下，那根本就不会再关心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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