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小beta猛然惊醒,翻身抓住那只手。
“阿寒……你在干什?”
戚寒没有任何反抗,只把手里东西往下藏藏,“没有,想看看哥睡得好不好。”
傅歌把打开他手心,那上面放着管消肿软膏。
五年前刚在起时戚寒在床上总是失控,十次有八次会肿,傅歌那里天生就敏感娇嫩些,涂别药会不舒服,这是他们试过效果最好种。
戚寒就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换新床单被子,过程中额头渗出汗滴到傅歌手背上。
戚寒赶紧抽出两张湿巾,遍遍地帮他擦着手。
“不是故意,已经帮哥擦干净,别…嫌……”
距离他登机只剩几个小时,傅歌还在睡,戚寒没有把人叫醒最后再说说话念头,只在他房间里走圈,边走边看还有哪里没安排好。
电水壶挪得离插线板远点,浴室地板用干毛巾全部擦干,两把雨伞全挂在门上,贴好便利贴,提醒他明后天记得带,天气预报说会下雪。
要再来找呢………已经把蜜月让给你们……那是好不容易求来……
戚寒心脏快要被捅穿,扎烂,整个人如同瘫在砧板上淌着血水肉,被反复捶打凌迟。
他想起昏倒前傅歌帮他捂手,还邀请他起回来,明明是真实发生事,却虚幻得如同梦样。
因为,那也是在骗他啊。
不是心疼他、可怜他,只是防止计划败露,再次逢场作戏。
所以这是戚寒特意带来,藏在行李箱小角落里。
他当时或许奢望着想,万傅歌愿意给他呢,哪怕就次,就次都好,他必须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不能让他小歌有丁点难受。
可他定怎都想不到,真正用到这管药时,是在
做好这切,戚寒安静地走出门,去医院。
*
傅歌这觉睡很沉,四天来唯次没有做噩梦。
醒来时贴在皮肤上黏腻感已经消失,床单和被子都很干燥,被电热毯熏暖融融。
他眯着眼不太愿意动弹,直到身后被子被掀开,只手探进他裤腰。
可笑是,他明明知道即便是非清醒状态下温柔,傅歌都不愿意给他,却还是忍不住自作多情。
抽出自己衣角,戚寒下床直奔浴室,明知烧还没全退仍旧坚持着冲个澡。
换好衣服,喷上气味阻隔剂,再贴好腺体贴。
他必须确保身上不会漏出任何点信息素味道,不然小beta闻到会吐。
床褥被他汗浸得又湿又黏,傅歌睡在里面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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